他抬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
眼球上的血丝密密麻麻交织如蛛网,一眨不眨的眼睛很快起了雾,眼眶噙不住泪水,滴答滴答直砸在她脸上。
他终于开口,哽噎地声音响起,语序都是乱的,每一句都像拼错的英文单词。
可是,她能听懂。
“第一次是你们公司的年会......那个,那个连锁酒店,在我公司旁边就有一家...我加班太晚就会去那里休息......沐浴露,我太熟悉了......”
“......”
“第二次......两天前,过敏...哈哈...那个形状......”
“......”
仿佛被遏止住的是她,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她也快呼吸不上来了。
良久,暴露在外的精液干涸了,黏在腿心中间,裸露的皮肤感到冰凉,欢愉的温度已经不复存在。
他停滞在那里已经很久,突然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去,打掉。”
下一刻,手上的力道重了,她痛得表情扭曲,骨头似乎也要化为细碎的粉末颗粒。
而他也没好到那里去,肌肉仿佛不受控制,说话也变得无比艰难。
“我三年前已经做过结扎手术。”
说完,严将像被抽去骨头,所有力气都消失了,他滑到地板上跪下,跪在她大张着性器的双腿面前。
额头磕在地板上,平日直挺的脊背弯下去,他一下一下捶击着灰瓷地砖,终于嚎哭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