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驳的说辞。
当时删唐兆的时候有多干脆利落,她现在心里就有多后悔。
“他这么担心你,你也应该坦诚告诉他,让他多买点消肿药而不是感冒冲剂。”唐兆伸手捻弄着宁枝红肿的花核,话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捅在小穴里的肉棒就进攻凶猛,这下花核又被唐兆捏在指尖玩弄,宁枝双腿绷直竟是直接潮吹了。
淅淅沥沥的淫水如落雨般打湿地板和墙角。
唐兆又是几下力道极大的抽送肏弄,最后酣畅淋漓地爆发在嫩穴深处。
他抽身退出来,将射满的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重新抱起无力跌坐在矮柜上的宁枝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