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伸手摸住藏在耻毛丛中的精囊。
宁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细细喘气像个妖精:“射进来可以吗?”
唐兆一个不防精关失守,囊袋不住颤动,滚烫稠白的精液霎时射满了宁枝的小穴,停在穴里的肉棒一翘一翘地激烈喷泄着,也刺激得她潮吹不止。
射过的肉棒半软,但尺寸依旧惊人粗硕。
唐兆喉头滚动,缓缓将性器拔出,眼见着那过多的白浊从宁枝穴口溢出,像是滩被打翻的牛奶。
而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宁枝胀得失神半晌,心里却略有悔意。
刚才有多胆大,她现在就有多心虚。
这么做上一次,她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
唐兆撑着中岛台平复呼吸,光裸的胸口肩颈都是被宁枝抓出的红痕。
她上个星期才做的长美甲,钢化封层可比普通指甲坚固得多,稍微一挠都能刮破层皮。
这会儿情潮退却,唐兆才感受到身上的丝丝刺痛,麻麻痒痒的竟有种说不出的爽感。
他可能是因为内射在宁枝里面昏了头脑。
曾几何时,这是他连梦里都不敢杜撰的妄想。
但现在也不是回味余韵的时候,唐兆把宁枝抱回沙发上,给她披了件衣服,自己则折身去卧室拿药。
宁枝理所当然等着他处理残局,坐在沙发上蹙着眉扒拉衣服。
刚刚做得太激烈,她一身指印吻痕,腿间股缝更是磨红一片,现在布料稍稍摩擦就觉得疼。
唐兆兑了温水过来,和药片一并递给宁枝。
宁枝双臂紧紧裹在他宽大的外套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懒洋洋道:“手拿不出来。”
唐兆轻笑,顺从着她的意思,又喂药又喂水,末了还帮她擦擦嘴角的水渍。
宁枝心安理得把自己当残废,一方面也是身上真的疼。
对待罪魁祸首唐兆她当然是能支使就支使,谁让他每次在床上做得都那么发狠。
唐兆喂完药,突然半跪在沙发前,伸手轻轻扳开宁枝并拢的双腿。
宁枝警惕道:“干嘛?”
唐兆表情莫测,嗓音沉沉:“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宁枝当然明白他口中那东西指的是什么,霎时双颊浮粉,“不用……”
唐兆微微挑眉:“你想就这样过夜?”
“我自己来!”宁枝再次拒绝。
其实也不是因为羞耻什么的,主要她是担心唐兆到时候弄着弄着可能忍不住又来,那才是真的吃不消。
唐兆倒没说什么,只是在她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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