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过得辛苦,一直尽心伺候,不过好在仙君你来了,小仙觉得帝君自从和仙君在一起,变得比较开心呢。」
兰虹月闻言失笑:「根本没人看得到他长什么样子,你怎么瞧得出他开心的?」
常泽歪头思忖,举例说:「很明显呀,帝君以前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有事才会出声或是现身吩咐我们,我们要找帝君只能去大殿外敲鐘,还不能乱敲鐘,会挨罚的。可是仙君来了以后,帝君天天都出现,说话或下令的语气也温和许多,从前帝君连话都懒得讲。虽然帝君先前排斥,可如今看来凤仙尊给帝君安排亲事也不坏。」
兰虹月挤出苦笑,他认为宸煌不是因为多了伴侣开心,而是发现他是自己的剋星,觉得自己有机会解脱而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
天黑以后兰虹月在常泽陪伴下慢慢走回房,宸煌已经在屋里等候,桌上还备好了伤药,他还未开口就听宸煌摆手打发常泽说:「我替他换药就好,你退下吧。」
常泽抿着有些曖昧的笑意,朝他们行礼答应:「小仙退下了。」
兰虹月看着黑纱蒙头的高大男子,这傢伙没戴那些奇奇怪怪又亮闪闪的面具了,不过黑纱换了更大条的,直接罩住整颗脑袋,头上佩了一顶银冠,镶着宝石珠玉的流苏和细穗优雅垂落,如果不是宸煌那么高大挺拔的身躯,他会误以为这是位神秘的美人。
宸煌不知道兰虹月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像,牵着兰虹月坐到椅榻上,用「该上药了」几字催促兰虹月脱下衣服。
兰虹月点头,转身背对宸煌把衣衫褪至肘间、腰际,客气道:「劳烦你了。」
「嗯。」宸煌看他的伤势好很多,毕竟用了天镜海楼里很好的药,加上他涂药时施以的仙灵之气,兰虹月的后背现在只像是被晒伤一样。今日用药后,也许明天天亮前会好起来。
宸煌亲手为兰虹月抹药时,心里越来越乱,杂念浮荡,他知道自己很中意这个少年,但他再喜欢也不会改变自己求死的愿望。他清楚这少年过去的经歷,也知道兰虹月杀他是为了报仇,也许和他亲近并无多少真心,但他并不介意,没心没肺也好,因为他也是自私无比的,彼此都不必有什么歉疚。
兰虹月觉得宸煌帮他上药的动作越来越轻柔,比第一次还轻,可能是越来越熟练的缘故,但这会让他非常痒,好像谁拿了羽毛恶作剧乱挠他的背,这种酥痒发麻到困扰的碰触,在接近他胸侧或腰眼时特别难受。他忍了又忍,鼻端仍不经意哼出一声细吟,他无来由的尷尬羞耻,身子迅速泛起一片潮红,由耳根、颈子、整片胸口及后背,就连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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