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说我今日面见世子不该戴花,有失体统,我知道错了,往后都不再戴了。”
孙氏能混上这个位置,是多猴精的人,一听“世子”当即板着脸问:“可是王妃让二小姐这么说的?”
不等张嬷嬷开口,柳砚莺先摇头:“王妃觉得二小姐说得对,所以只是听着。孙姨娘,我真知道错了,往常府里女使也是戴花的,我一时疏忽,没想到那一层去。”
孙姨娘思绪早跑远了,好家伙,王妃这是拿她的仙柔当刀使。
“张嬷嬷,跟我回去。”孙氏牵着路元礼边走边抱怨,“我让你看好二小姐,你就是这么看的?喝几杯酒就什么话都敢说了,看不出这是王妃不好得罪老夫人,借她的话敲打下人?”
张嬷嬷反应过来,一路自责地跟着孙姨娘走回去。
柳砚莺站在原地往回望了会儿,见人都走远了,这才抹一把被蹭麻的嘴往前走。
这个路仙柔,全然不似她名字起得那样柔顺无害,柳砚莺从小到大每次无端挨罚,都是路仙柔最先起头说她冲撞主子,拿府里规矩压她。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纯良。”
柳砚莺小声骂着,垂头走在石子路上。
忽地有两双男靴闯进眼里,顺着看上去竟是笑意浅浅的路承业,和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看不清面目的路景延。
第5章
柳砚莺没成想能遇到他们,惊得后撤半步,忙欠身行礼:“见过世子,见过三爷。”
路承业微微歪头看她,笑问:“砚莺,你一个人小声嘀咕什么呢?”
柳砚莺眨眨眼睛,睫毛忽扇忽扇急中生智:“回世子的话,没说什么,我在背唱词呢。”
她掀起眼皮小心翼翼看向路景延,就见他背着手跟在路承业身后,清俊的脸上被月光镀了层柔光,一点要开口的意思也没有。
俨然是陪着兄长来猎艳的。
路承业道:“你一说唱词我想起来了,前些天我去荣春苑请安,听见有人在院里唱歌,那是你吧?”
柳砚莺娇怯点了下头:“是我。”
路承业笑起来,话语没来由透着些暧昧:“人如其名,确如黄莺动听。”
柳砚莺后背一下子就汗湿了,初春大冷天汗流浃背。因为“人如其名”这四字实在太耳熟,上辈子她在路承业的必经之路上制造偶遇,路承业听见她练曲儿,也给了这四字评语。
她扯动僵住的嘴角,答也答得和前世一样:“世子谬赞,砚莺愧不敢当。”
“你头上的花呢?”
“掉了…”
路承业微挑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