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路景延一句话,就又推翻重来。也不知是不是跌宕起伏太多次,得路景延青眼竟没叫她感到高兴,只是有种水到渠成的归宿感。
明明是如了长久以来的愿望,偏偏内心又有另一个声音开始作祟,让她不禁好奇,如果脱身,她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不过也就想想而已,毕竟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种结果,就会开始想象另一种结果成真的样子。
没几天到世子大婚,路景延回平旸王府吃喜酒,柳砚莺不跟去。
这一天她说是避嫌都不为过,毕竟路承业中意家中女使的事,勋国公府多少得到过一点消息。
寻常中意倒也罢了,偏偏就是事情闹大了才会有消息从府里传出去。后来是勋国公府那边听说那女使离开了王府,这才放下心,没有再将事情挑到明面上和平旸王妃商议如何安置她。
府里大张旗鼓操办喜事,路云真也在女子私塾请了假,和刘妙儿、刘钰儿姐妹两个手挽手沾世子的喜气。
酒席上路云真比谁都激动,问刘家姐妹:“看到新娘子了吗?勋国公府的大家闺秀,仪态果真不是我们可比,从花轿下来那几步路,走得像是天女下凡。”
刘钰儿点点头,刘妙儿笑:“你说得不假,但哪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