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路景延答应下来,“喝了点酒吗?怎么说着话嘴里还冒出酒气?”
路云真促狭:“一小杯,妙儿也喝了,她比我酒量好呢,我一杯就晕了,她说她没什么感觉,好像还能再来一杯。”
刘妙儿被提到,还是这么叫她羞臊的话题,轻声道:“别说了,我是偷偷喝的,你还宣扬。”
她身体差,家里从来不让她碰酒,她又是个不那么服管的娇小姐,越不让做什么,就越想要做什么,任何事都是,包括那桩让她见不到胜利曙光的和路景延婚事。
她既然开了嗓,路景延就也没法将她当个空气那样不与她对话,于是主动问了问她身体状况,近来在吃什么增补剂,语调很是寻常,但刘妙儿都面红心热地答了。
走完两圈,在湖心亭坐下。
路云真忽然开始探头探脑向外张望,路景延知道她这是瓮中捉鳖,估摸着说好了会有两家长辈过来借这机会说亲。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平旸王妃和刘夫人就一前一后走了来,府里挂满大红灯笼,她们走着不时赏赏灯,全然不急的样子。
其实二人都急得很,平旸王妃今日亲儿大婚都忙不过来,又被路云真拉着给庶子撮合,多少有些不情愿,但难得逮到一回路景延,弟妹和外甥女都很心急,这才不得不跟来看看。
几人落座,平旸王妃等侍茶的女使将茶汤端给每一个人,这才慢条斯理从别的问题入手,“三郎近来在忙些什么?”
路景延不说具体做什么,只道:“前几天在忙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但公事总是做不完的,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刘夫人听他这是变相拒绝之后的邀约,适时插一句:“忙公事也要劳逸结合,虽说你这年纪当以建功立业为主,不爱外出交际也正常,但长此以往只和军营事务打交道,一定是不行的,别的不说,婚事就没有着落。”
路景延拾起茶杯饮了口,早就知道话头会扯到这事上,只礼貌淡笑着,不回答就算表明了态度。
平旸王妃见刘夫人性急这就将话说破,便也只好和她打起配合,“三郎,我看这样吧,先前妙儿约你见面总也对不上时间,不如你来说个日子,大好的时节一块儿出去走走。”
路景延搁下茶杯,自然道:“母亲,我这几日要到濯州一趟,有一支吐蕃使节的队伍需要军队护送,圣上拒绝了吐蕃联姻,此行难免有些小擦小碰,庆王决定让我去,来去路程大约二十天,将近一个月,要我说日子,实在不好说。”
众人具是一愣,武将口中的小擦小碰可不是真的擦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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