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重新看向路景延,“莺莺不想三爷娶刘妙儿,不止刘妙儿,娶谁都不行,三爷只能有我一个。”
柳砚莺眼神试探,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中正确答案。
路景延却不似想象中欢心,“嗯,答对了。”
柳砚莺得了便宜卖乖:“怎么是答对了,不过是说心里话而已。”
路景延轻描淡写勾唇笑了笑,该是对这答案很满意,只不知为何无法不带一丝苦涩地笑出来。
点漆般的眸子盯着她片刻,许多说出口叫他颜面扫地的话到了嘴边,只要她一个真情实意的眼神,他便能够放下尊严,可她笑得表面,连唇角的弧度都是精心修饰过的。
最终他只是俯身将她的唇舌纳入口中。
小黑胖被二人挤得“嗷呜”一声跳到地上,跑走了。
方才那问答的一幕柳砚莺觉得耳熟,分明前世她就是这样和路承业对话的。砚娘我错了。世子爷错哪了?我错在…错在……
只是路承业不如柳砚莺聪明,没法一下说中正确答案。
柳砚莺的腰被路景延把着,要迎合他须得扭过身子,姿势别扭,脊柱转得发酸,于是就抬手推拒挣扎了两下,怎知他略显凶狠地将她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她大惊失色,嘴里咕叽咕叽发不出声,一时间忘了呼吸,被两人的唾液呛到嗓子,难以自制地咳嗽起来。
路景延松开她,她咳得停不下来,想拍拍她后背,被她抬手拂开,语调绵绵却又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三爷请回吧,四小姐休沐在家,咱们还是别闹出些鬼哭狼嚎的动静吓人了。”
路景延在原地站了会儿,等到她缓过来直起身,以一个“你怎么还没走”的眼神望着他时,才说道:“我两日后出发西北,行程小半月,府里要暂时交给你来打点了。”
“小半月?什么事这么久?”
“护送蛮夷邸的使节回吐蕃。”
柳砚莺认认真真应下:“好,我知道了,三爷放心去吧。”
路景延皱了皱眉,想她再问下去,问为何由他护送,为何两日后说走就走,问究竟何时回来有没有个准信。
他后悔了,他不该袒露心意让她有所倚仗。
柳砚莺是个需要被蒙在鼓里的人,好比她不能知道自己貌美,因为一旦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就会持靓行凶,将其充分利用。
她也不能知道自己被人偏爱,因为她会将他人的宠爱当做早晚消逝的易耗品,将他充分享用,直到色衰爱弛的一天。
*
两日后,庆王府。
“路都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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