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旁坐下,安宁手忙脚乱找来药箱,替她处理脸上的红痕。
柳砚莺疼得“嘶嘶哈哈”,但就是不骂街,憋着气叫瑞麟害怕。
瑞麟期期艾艾:“砚莺姐姐,你往后别总说气话了,您说出口是解气,之后可怎么收场啊?”
“我哪句是气话了?”柳砚莺动动嘴皮问。
“石长史啊,您这不是给他惹事吗?”
她抬眼看向瑞麟:“他真的会替我赎身,石长史背靠庆王,会有办法的。这破地方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有人要抬我做妻,我为什么要给你家三爷做妾?”
“什么?!天爷啊,不如直接给我来一刀算了!”
那厢李璧和石玉秋等在前厅,他得到消息立刻赶过来,路景延一早知道他走后不会太平,嘱托了李璧必要时候出面替柳砚莺撑腰。
李璧问如果是柳砚莺惹事呢?路景延哼笑道:“她终归势弱,望殿下尽量偏袒。”
李璧在见到平旸王妃之后,做得并不知情,“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今天知珩府上这么热闹?”
平旸王妃笑道:“今天云真休沐,想着她哥哥不在,她年纪又小,我们就过来整理东西接她去王府住两天。”
接人,却带着刘家人一起。李璧见平旸王妃有意隐瞒,也不刨根问底。
“原来是这样,那东西整理好了吗?”
“本就没几样,粗略看了眼已经让府上管事看着收拾了,晚点送到王府去。”王妃转而问:“殿下又是为何而来?”
李璧想了想,“我也是冲着四小姐来的,知珩去了许多天了,那边终于传回消息。我正好忙完了公务闲来无事就过来传个口信。”
路云真跳出来问:“什么消息?!”
李璧笑看她道:“你可知这趟还有一队被使节力保的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