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去?”
“你去刘府的时候去。”她眨了眨眼,眼波横流,“买买东西,好让我忘记你背着我见刘妙儿。”
路景延哼笑了声,从纸张间抬头看她一眼,“那去把账房叫来见我吧。”
翌日。
路景延下值去往刘府,去之前提前请下属传过话,因此一下马便有专人引他进门。
没有带他往花厅去,而是进了内院,去见刘家老爷。
刘老爷想来是在他去之前就想好了说辞,热茶一倒,背着手在屋里走起来,“三郎,在朝上听闻你此行西北畅通无阻应付裕如,濯州都督上奏圣上对你诸多表扬。庆王也说你智谋双全,和濯州都督配合得当,是难得的领兵的材料。”
路景延搁下茶杯拱拱手:“舅舅,这些都是臣工们说给我父亲听的,要我真有这么厉害,封赏早就到家门口了。”
刘老爷笑了笑,清清嗓子步入正题,略显生硬的接过去,“说起这个,我也有一事要说给你父亲听。”
一室茶香,路景延有条不紊挡着袖子,替刘老爷又续上了半杯热茶。
“舅舅是说何事?”
刘老爷是被夫人赶鸭子上架,本来说好要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敲打路景延,话到嘴边却打个折扣,“你回来后,是否也该想想自己的婚事了?”
路景延恍然道:“婚事啊,想来我作为小辈也不好自己做主。”
“这你就说对了。”刘老爷被说到心窝里似的,“该听你父亲母亲的意思。”
路景延淡淡笑着:“我知道母亲想为我和妙儿表妹保媒,但我早就说过表妹和我并不合适,您也看在眼里,我听闻我离京这段日子,妙儿表妹的身体大不如前,可是真有此事?”
刘老爷闷闷应了声,捋了两下须子,“可如果两情相悦要因为种种原因走不到一起,也是件凄凉的事。”
在长辈眼里,两情相悦的标准极低,似乎只要不是相看两生厌,成婚之后就能够日久生情。
路景延故作迟疑地停顿了会儿,摩挲茶盏正色道:“其实我此去西北,庆王殿下特意要我去了濯州冯家一趟。”
“濯州冯家?”刘老爷皱了皱眉,像是回忆,“也是个辉煌过的大士族。”
路景延颔首:“后来一代代衰弱,现今经商为主,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后辈人才辈出,在濯州仍然具有声望。”
刘老爷眉头一皱,品出些古怪:“庆王为何要你去冯家?”
路景延垂眼笑了笑,青年人不好意思的样子,“是这样,冯家嫡长在西北任都护之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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