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装潇洒将我拱手让给她。”路景延复又念了一遍,鼻子出气哼笑了声,朝她勾勾手,后者端着托盘上前来,脑门挨了一记弹指。
柳砚莺分明是不疼的,却还是哎唷叫了声疼。
路景延看着她这滚刀肉似的无赖架势,“你不说那番话就不是赢了?”
他回进屋里,柳砚莺跟上去,将那收拾完的托盘放下,见白瓷盘里还剩一块酸梅凉糕,捻起来咬一口,咂抹咂抹。
“你这说的都是后话,吵架是看临场发挥的,不说的话我当时就得吃亏了,回过头来一定悔恨得在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路景延落了座,两手来回搓搓扶手,“是,你不能吃亏,但可以让我的脸面扫地以尽。”
柳砚莺态度立刻软下来,挤到桌案和他之间,坐到他腿上去,两手将他轮廓凌厉的脸给捧着,也不在乎右手还捏着凉糕。
“这事都过去了,咱们谁都别提了行吗?我知道错了,认过错了,要是你早告诉我你托庆王办的是什么事,我一定将你的脸面当我的舌尖一样好生呵护着,怎么可能叫它落到地上?”
“呵。”路景延长吁了声,再气也快气消,眼神从她眼睛挪到嘴巴,正小老鼠似的吃着凉糕。
柳砚莺机灵地将剩下半块衔在口中,仰脖子送到他嘴边,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路景延垂眼和她对视着没接,她就维持着姿态等了会儿,见他真不接,这才伸舌头去勾那凉糕到嘴里,却又被他掐着下巴“虎口夺食”。
路景延抬了抬下颌将那凉糕吃了,“你刚问我什么?”
“问你吃不吃。”
“吃…”
他手顺着衣边探进去,窸窣吻了一阵,想起来,哑然问:“能吃吗?”
上回结束后,早上柳砚莺就说自己不对劲,后腰从没这么疼过,于是静养两天,走路不再一瘸一拐。
柳砚莺喘着气伏在他肩头,抬手锤他:“要问早点问,哪有一半了问的!”
他沉沉笑了笑:“好。”
正要将人在桌子前边调整个合适的位置,她失了平衡往后一撞,桌上“叮铃哐啷”的作响,倚在桌案旁的画轴也被碰倒,往地上一栽,因着惯性“骨碌碌”在地面缓缓展开。
画卷自己展露了半个画幅,刚好到画中人的胸口。
画中人和怀中人面面相觑,照镜子一般。
路景延抱着怀里的,看着画上的,漠然比较了一番,“画得真好,你瞧,神韵拿捏得起码有八成像。”
得,柳砚莺吞口唾沫,在他腿上往后挪了挪,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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