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到开春,想早些看到路景延走马上任,本来计划就是越早越好,因她身子才往后拖延。
“三爷,我想早些走了。”这天夜里柳砚莺枕着路景延的臂弯,轻声和他提议,“等到开春,一定会被劝说留下过年再走,过完年又是元宵又是清明。我看你快些带我走吧。”
路景延问:“元宵清明不至于留下,但京城过年多热闹,我以为你会想留在京城过了年再走。”
“我不想。我就想快点走了。”柳砚莺翻个身,趴到他胸口去,手指头走过他的唇峰,“三爷现在可是个抢手的香饽饽,过年亲戚走动,没准又要给你说亲,要是说个郡主县主,可就完蛋了。”
路景延听她犯愁,还有心思笑,胸腔沉闷传递着震动,“你这几天愁眉苦脸的,就是在想这事?”
“对啊!这是大事!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别看不起我的担忧,我瞧着前几日突然过来走动的睿亲王,就存着点心思。”
路景延笑得更大声:“你担心得太多余了,睿亲王的女儿如今才十二岁。”
柳砚莺险些蹦起来:“十二岁怎么了?过几年可就十五十六了,你那时候心智是三十好几可以给她当爹的人,可这副皮相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娶不得了?他这是从现在就和你拉近关系,看你态度呢!”
话糙理不糙,路景延眉头一碰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当即和她规划起出逃计划,定了个良辰吉日,上禀皇帝,辞别庆王,见过家中父老,走马上任濯州。
路云真当日可谓是涕泪横流,可就是路景延不走,京城的贵女们到了年纪简直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早晚有出嫁的一天,他不走,她也要走,只好约定了书信联络,待在濯州安顿好了就回京省亲。
辞别庆王那日有一桩事可说,因着路景延答应了皇帝要和庆王保持距离,几人驾轻就熟私下见面,到了却见石玉秋姗姗来迟,倒也情有可原,说是与太常寺卿家的四小姐有约,编造了个吃坏东西腹泻的理由才得以抽身来送他们。
如此目送柳砚莺上了马车,石玉秋轻拍路景延的肩膀,“路上小心。”
路景延莞尔:“石长史,有机会来濯州找我们,别一个人来。”
李璧在边上疑问:“什么一个人两个人,我也去不就两个人了。”
石玉秋笑道:“诚然。”
第69章
寻常车马不比战时军马,粗略估计,要在路上颠簸两月方可抵达濯州。
柳砚莺出发前挨个询问了府里仆从的意愿,想跟去濯州的一律带上,不想去的哪来回哪去,回王府闲适当差,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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