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疙瘩他一下占了俩。今后若与权贵相争,他只需派这两只神兽开道便可。
看得花朝啧啧感叹,张慎十分艳羡。
杜誉这时转向董旺,道:“本官再问你一遍,本官方才所言,可有不妥?”
董旺茫然四顾,良久,终于不确信地摇了摇头。
“好。”杜誉点头吩咐:“王菀,叫吴源过来。”
王菀领命出去,不一会,王吴二人一前一后步入厅堂。
吴源低头拱手,杜誉道:“吴书令,把你在案发现场查来的证据仔细道来。”
吴源躬身应“是”,绕到董旺身后,仔细扫了一眼他的脚,不紧不慢道:“董元祥遇案那日,春雨初霁,道路多湿润、柔软。因此寻常人出门,脚下难免沾了泥迹。卑职在董元祥尸体旁发现了一个脚印,大小……”手指指董旺:“……便与这位官人的鞋长相似。”
“大人!”董旺脸色霎然一变,头咚咚直磕:“大人!不是我!不是小人!小人没有杀我家老爷!小人真没有杀我家老爷!大人,大人冤枉啊!”
胡管家也脸色微变,双手交叠,露在外面的指节微微发白。
杜誉沉着张脸,将桌子一拍:“大胆狂徒!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狡辩?!”
这就证据确凿了?花朝不由转目偷看他。杜誉这是……
那董旺吓地往地上一趴,口中呜呜啦啦大叫半天,鼻涕眼泪齐流,颠三倒四,听不明白在说些什么。
张慎轻典一典衣袖,明白又到自己这位菩萨青天出马的时候了。因杜誉天然生就一张木头脸,当年在大理寺的时候,每每要诈案犯托出实情,俱是由他唱黑脸,张慎自己唱白脸。杜誉走后,他也曾与别的僚友串过此类戏码,只可惜在默契上终有一些欠缺,让张慎常常酒后思来,都深感寂寞。
如今伯牙子期终得再聚,让他不免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忍不住轻搓双手。杜誉咳嗽两声,他方才作罢,袖起手,作出一副慈悲做派,笑着看向那董旺,温和道:“你不要怕,本官才是此案的主审,你有何冤情,尽说与本官就是,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杜誉冷脸轻哼一声:“还能有何冤情,如今证据确凿,此子分明在狡辩,莫凌兄休要受他诓骗!杀人偿命,自古如是;家仆弑主,本朝律令,罪加一等,当判凌迟!”
张慎和蔼笑道:“杜大人所言不假,但你若有什么冤情,只管说出来,本官身为百姓父母,岂有不为民做主的道理?”略顿一顿,道:“你既说有冤,你的鞋印怎会出现在死者尸旁?”
董旺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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