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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但我不确定她知道。而后来的相处让我确定,她大概的确不知道。
我和她说:“为母丁忧,还得委屈姑娘几年。”
没想到她回:“你自丁你的忧,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下,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繁星满天,都不及她眼底的光亮。她见我半天不答应,蹙起眉:“怎么?书呆子,你不愿意?”
“愿、愿意。”
别说这个,什么都愿意。
再见时我寻机问了她同样的话,她耷拉着眼皮,勉勉强强地说:“愿、愿意……吧。”
(二)
我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在躲着我,但红袖招中再见,我确信他是在避着我。她那样子,我一眼就猜出,她不想让我认出来。
她当初不告而别,大概是怕我如今算账。的确,我当时愤怒到了极点。
我自幼性子平和,情绪起伏不大。但那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无法遏制的愤怒。那愤怒像一把火,将我整个人燎的癫狂。我没日没夜地写文章,想将这愤怒发泄出来。
可是没有用,每一篇文章底下,都是我忍不住的思念。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知道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有时候会忍不住地想,她连生个火都不会,不知该去哪里才能弄到吃食。还有衣裳,她走时就一件单薄春衫,秋去冬来,也不知道此刻可有御寒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