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立刻道:“我与王菀,私下并无往来。”
嗯?跟我说这个干嘛,你们私下有无往来,和我有关系?
花朝纳罕,却并未将这疑问放在心上。闲聊本就是东打一耙、西打一耙。听他提及王菀,又想起一事,问:“大人方才在邓尧面前说我是王菀,就不怕日后真的王菀与他相见,穿帮吗?”
杜誉淡淡道:“他以后都不会见到真的王菀……”因重伤在身,口气十分虚弱,似哀似叹。
“啊?!”花朝骇然一惊:“以后都不会见到真的王菀?大人的意思是……”日后再不会相见,那不是说……
这案子当真如此棘手,连尚书千金都折进去了?刑部当真是有进无出断魂窟!王菀啊王菀,你好好的大小姐不当,何苦来刑部趟这浑水!
连王菀都如此,自己这薄命一条,牵扯其中,岂不更是凶多吉少?
不行,她要逃命,她要想法子逃命!
花朝脑中转过千般念头,轻抚胸口,稳住心神,却见杜誉淡淡白自己一眼,道:“王菀不敢在邓尧面前自认身份。”
“嗯?”
“我说邓尧与真的王菀不会再相见,是因为王菀不敢在邓尧面前自认身份。”杜誉无奈又重复一遍。
“哦!”
长“哦”一声之后,花朝终于反应过来——不是不敢认就不敢认,你语气那么哀怨做什么?
见她似仍有不解,杜誉道:“王菀昔日初为刑部办案时,有一回将本应下到嫌犯碗中的泻药下到了邓尧碗里,被邓尧抓了个正着,五花大绑扔来刑部。怕堕了刑部名声,更怕被王尚书抓回去学女红,胡乱报了个名字。这之后,更是听到邓尧的名字都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