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淘到一本□□、躲着看得津津有味却被女帝逮了个正着、罚没了晚饭……
她还记得那日敬修宫中的小宫女偷偷塞给了他一块小枣糕,他却给了自己,拍着胸脯说:“我是男子汉,男子汉要让着女孩儿家!”
那时两人亦不过才十岁,他那会还没有抽条,个子不过比桌子高不了多少。
如今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了。只是被闷在这权力猜忌的囹圄之中,失了生气。
“是,我没死。”花朝拉着他胳膊,细细打量他,笑道。
姬敬修亦绽开笑颜。他长的十分端正,只是不笑时太过少年老成。一笑,那眉眼慢慢弯起来,才有了少年人的朝气。
“太好了!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算放了心……”他的高兴自心底绽开,眼角眉梢都挂着那高兴的影子。他应当许久没这么笑了,一张脸,像冰层上面忽然起了波澜,让人明明白白的能觉出意外。
他兴奋地将花朝拉到座旁,将她按坐下,叽叽呱呱说个不停。自第一面叫了一声“姐姐”起,他就只“花朝花朝”的叫她,不肯再叫一个“姐”字。
其实幼时便是如此。花朝只长他几个月。幼时为压制他,让他叫自己姐姐,他却死活不肯。花朝拿石头丢她,偷了夫子的戒尺打他,他亦是不松口。
花朝就哭着去女帝跟前告状。女帝罚他跪了一天,他仍是梗着脖子,不肯开口叫一声。女帝问他为何,他昂着张小脸理直气壮道:“嬷嬷说了,姐姐都要照顾人,妹妹才是被照顾的。她那么瘦,我不要她照顾我!”
女帝莞尔,便不再逼迫他。
直到后来花朝一次病重,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十分虚弱时,他才别别扭扭地拉着她衣服,说:“我叫你姐姐就是。你快快好起来!”
姬敬修命人看了茶,两人对坐稍叙别来事,花朝刚说到劝他和自己一起离开京城的话,窗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一会,便响起家仆有些忐忑的声音:“侯、侯爷,刑部的杜大人在外求见。”
“刑部的杜大人?”姬敬修一皱眉:“说本侯睡了。”
“侯爷,杜大人说那他就在侯府门口等上一夜,等侯爷醒了,再叫他。”
这杜誉……怕不是是狗皮膏药上了身?
花朝望了一眼姬敬修,思及侯府门外围着的刑部捕快,道:“杜大人恐怕有什么急事,你还是见一下吧。”
“那你……”
“我去那屏风后面躲一躲。”
姬敬修稍作踟蹰,应了声“好”。
杜誉随家仆走进书房,四处张望一圈,瞥见几上摆着的两只茶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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