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跪下来。
“怎、怎么可能?”尧酒微涨着嘴,极不可思议的语调,“他不就是个偷光的贼吗?”
“现在距离地裂过去多久?城里情况怎么样?”秦茶没有理会尧酒满目震惊的表情,单枪直入地询问,“夜还有久?”
尧酒仍在吃惊地盯着长羲,直到他看见那个男人察觉的到自己太过放肆的目光,微垂眼从秦茶的方向移开,没有焦距的眼对上自己,尧酒才慌张地收回目光,低着头有些晃神。
那个男主有着浓郁的占有欲和对于他的警告意味。
而男人表现得很明显,他在占有将军,且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也不允许任何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秦茶等了半晌没等到回答,看见尧酒出神,她微加重了嗓音再叫了一次,“尧酒,我在问你话。”
尧酒终于回神,他抬头下意识避开秦茶的眼,把视线落在半空,听见秦茶把问题再次重复之后,他才回答:
“才过去几个小时,现在城里由几大将军和法典司共同管辖,全城人民尽量撤入光明塔地宫,”尧酒把自己知道的情况接着说,“伤亡很惨重,现在离夜晚结束还有两个半小时。”
两个半小时。
足够秦茶赶在枭鸟第二次攻城前,把长羲送到中央光明塔了。
“城主大人,”秦茶回身看着长羲,她不常笑,面容总是很冷肃,很不近人情的模样,看着长羲满脸的温雅笑容,她依旧刻板地说,“请坐镇光明塔。”
长羲侧耳听完,赤着脚慢慢走近秦茶,他还是那副温柔至极的模样,细碎的短发微微遮盖他一只眼睛,黑色的巫袍破烂不整,他整个人显得落拓又神秘。
“可以啊,”他恪尽职守地勾着嘴角温柔地微笑,嗓音低哑,“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秦茶微微挑眉,示意他说。
“只有你,”他咧开嘴笑,苍白枯瘦的手从袍子里伸出来,他往秦茶的方向虚虚一点,像命运又像诅咒一样,“只有你,没有其他人。”
秦茶定定地看着长羲,很干脆,“成交。”
“不行啊将军……”尧酒还想说什么,秦茶打断他,开始直接吩咐,“你留守城南,护好城民。”
“可是您的伤……”
“死不了。”
秦茶咬着布条,用手把散乱的长发束高之后才用布条绑紧,再从别的人手里接过自己的重剑,掂了掂手感和重量,身体疼痛异常,但体能却意外地还跟得上。
秦茶背上剑,走到长羲面前抬头,“城主大人,走吧。”
“您可以叫我长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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