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疑惑。
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雁辞?燕辞?夫君在说什么?”
薛鹤初抿着薄唇,看着她不说话。似乎在等她自己想清楚。
青梧眨了眨迷茫的杏眼,稍稍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的啥。
“……夫君不想我给你揉肩?”
“……揉,肩?”
薛鹤初突然意识到他刚刚似乎过度曲解了女人的意思。原来女人所说的放松,是这个意思……
看着女人纯真透亮的眸子,薛鹤初启唇欲言,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轻咳了一声,他稍稍不自然的偏过头。
他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在等夫君回答的青梧,偏着小脑袋。
不用吗?她以为夫君累了一天,会想呢。
二人一时都没说话,屋子里稍显安静。
过了一会儿,青梧试探的开口,“那个,夫君,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说。”薛鹤初面色缓和了一些,端着茶盏喝了一口,这才重新看向女人。
“你们……今天在那山上做什么?”
青梧一直都在好奇。午时跟着薛岩一起去那山坡,看见他们都在挖山。她自小在县城里长大,平日里也没怎么出府,所以她有点不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不像是在埋金银珠宝那些赃物,但挖山做什么?
“种水稻。”
“哈?”青梧没听清,“做什么?”
“种水稻。”薛鹤初这会儿还算有耐心,又说了一边。
“水稻?”青梧反应了一瞬,而后笑得眉眼弯弯的,“这个好这个好,夫君这个很好!要是种了这个,是不是就不用下山去抢,”
抢劫了?
额,青梧瞬间打住了,她要是完整说出来,不就是在变相指责夫君做土匪嘛?
虽然当土匪确实是不对的,但她现在寄人篱下,根本就没资格说人家呀。
青梧偷偷瞧了夫君一眼。
没生气。应该是没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本来就是嘛,做土匪本来就是不对的。
薛鹤初发现女人在偷瞧自己,杏眼里纠纠结结,又有一丝执拗。
他挑了挑眉,这女人在想什么?
“叫什么名字?”
“?……青梧。”青梧答,原来是问自己的名字,她顿了顿,正想连名带姓的说自己叫“苏青梧”的时候,就听见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