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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过来!”
青梧从未见过爹爹生这么大的气。她有些怕,不敢再待在夫君这里,但也不敢过去,只得慢慢挪到了娘亲身后。
小声解释。
“娘亲,他,他是我在山上的夫君。”
只这短短的一句,便什么都不用问,就都懂了。
去年唔唔被救回,秦氏知道她身上的痕迹,又听了这话,哪有不懂的,她忍不住叹息一声,“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苏颜何尝不懂。前前后后的事连贯起来,他就想明白了个中原委。可要他一个老父亲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当真是有些强人所难。
一时间,屋子里静默下来。
“岳父岳母,”薛鹤初自始自终都未反驳什么,他朝着他们郑重施了一礼,“原是鹤初怠慢,本应早点来拜见二老的。鹤初是真心待唔唔的,虽说相识于礼数之外,但鹤初发誓会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唔唔。鹤初父母也同意这桩婚事,族中主婚事的长辈也已经从帝都出发,不日便可到达南郡。”
薛鹤初说着,又将自己与唔唔的相识相知相恋讲了一遍,言辞恳切,情深义重。同时,也将之后的婚事安排得井井有条明明白白,是断不会委屈了唔唔。
“说完了吗?”一直安静听完的苏颜看向薛鹤初,态度有些强硬,“说完了薛大人就请便!”
俨然下了逐客令。
“岳父大人,”
“薛大人慎言。”苏颜打断他的话,“薛大人,苏府庙小,容不下大人你,请便!”
“爹爹。”
“你闭嘴。”
青梧被凶得眼睛红红的,她看了一眼夫君,又看了一眼爹爹,垂下头藏在娘亲身后,不敢说话了。
对于女儿的婚事,苏颜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
没有表态,只是有一点,他不准二人再见面。态度强硬,甚至派人时刻盯着新禾院。
青梧自此就被困在了新禾院,平日里倒也可以在府中走动,只是有护卫专程跟着,但若是想出府,那便不行了。不管她如何撒娇,都不行。
二人分开的日子度日如年,青梧不知道夫君那天走后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是什么想法。想找娘亲打探,娘亲也只说不要管。
唯一出大门,还是哥哥出发去帝都的那一天,她去送哥哥。
可那么难得的机会,青梧愣是没看到夫君的身影,仿佛夫君从此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有听丫鬟小厮说,他好像回了帝都。也有听说,他还在帝都。
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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