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人说我野蛮的时候,我正色道:“这算什么,当初高中踢省比赛的时候,我把那边一个前锋的裤衩扒了俩回,吓的那小子直接从中路跑到边路去了,他眼睛里望着我的都是一种‘我不是同性恋,请不要扒我裤子’的目光,今天看球的女生太多,直接扒他裤衩太不是很合适。要不,我早让他走光了。”
不过我风光的日子也没太久,老天可能觉得我这种踢球方式太有伤风化了,大三的时候给我来个右肩习惯性脱臼之后,我直接就成了“大姐,你看我这样子,也就基本告别足球了”,不过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延续着对足球的热爱,虽然不能踢球了,但我还可以靠着哨子在足球场上继续为非作歹,当然象我这种到哪都发光的金子,理所当然连续俩届自评为学校的“金哨”,当然拥有雪亮眼睛的群众则认为学校历史上肯定找不出象我这样厚颜无耻的黑哨了,弄的我在女生的人气及剧下降,也没办法,以前是女生眼中足球场的色情狂,暴露狂,现在基本的道德品质上又成了无耻的黑哨,郁闷呀。
大四悄无声息开始了,看来上天也对我作为一名黑哨的道德品质产生了极大的愤怒,我的厄运来了个最后的疯狂,大四刚开始的一个星期内,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友说要分手了,说我是没志向,没勇气,没前途的三无产品,我也找不到实习单位,那些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和我随便聊聊就告诉我说一看我就是个肯定有野心的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跳槽,所以铁了心不敢用我,足球告别赛也在全体学弟学妹的要求下被剥夺了当裁判的权利,还有人在校广播台广播什么“还我一个干净的校园足球,”气死我了,我怎么就无法把我给你吹偏哨那会给你乐的那样和你现在这副义正言辞的形象结合在一起呀,最惨的是主裁不能当,连边裁的都不能当,他们还口口声声说我越位的“故意误判率”几乎已经达到了100%,没良心的,要不是你们当初说希望我照顾一下,晚上请我喝酒这种屁话,我的误判率能那么高吗。老天呀,还让不让人活呀,就算你想让我倒霉,可这倒霉的日子总得有个头呀,我每天睡前都会祈祷,当然祈祷的主要内容是,老天,你赶快让一个既漂亮,又温柔,又贤惠的富豪家的闺女爱上我吧。当然 这种祈祷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了,我每天都虔诚的祷告,(有效果吗?屁话,要是真有了效果,我还会再继续祷告下去吗,有那时间早去把妹了)可能是老天看我太可怜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上天喝酒喝多了,搞混了,终于在一周的厄运之后,我时来运转了,英国一家骨科医院和省三十三院搞了个交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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