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倒抽着冷气,间歇发出几声呻吟。
“哦,好,那我去了,你呆这吧,要有人找我就说不知道我去哪了,走了。”再次对可怜的门施了次暴,我狠狠地带上了它,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什么药啊?这么猛……”跑开的那一瞬间依稀听见皮皮嘀咕的声音。
“砰!”我又一次踹开门,用极限速度把身上除了钥匙之外的怕水物件全部锁进柜里,扬长而去。
从C大寝室区跑出来,我脑子都成一团糨糊了,顺着向西的路一家伙就跑到了山顶上。
“你所要抗拒的,是亘古以来不可违逆的宿命……这是起始,也是终焉……”
“你所要背负的痛……只能用绝对的强压制,去压制绝对的弱……”
“利用与被利用,主导与被主导,你没有选择……”
“你要背负的,有很多……”
“所以,你要强!”
纷乱的思绪疯狂的由心底涌出,刹时间充斥了我的脑际,接着脑间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就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入眼一片纯净的白,接着浑身传来仿佛被一百头大象轮流踩过的巨痛,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喉间无力,只有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