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身上也留了黄绸手绢,这是什么意思呢?”童文问。
方娟深深地吸了口气,全神贯注地思索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看到这起案件的卷宗,不知有没有联系。”
“黄绸手绢连着一块运动员号码布。但号码布上没有落款,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哪个单位的,也不知道是哪类体育活动的。”齐胜说。
“这就对了。”方娟沉思一会儿,接着说,“这两个被嫁祸人说不定有着某种关系……”
贾诚打断她的话,说:“现在还不能说是被嫁祸。”
齐胜站起来,激动地说:“你说他用信物提示下一个被嫁祸人。那有没有信物提示下一个将被杀害的人呢?”
所有人都看着方娟。方娟摇摇头。
“我专门分析过案卷里的证据,想找出前后两起案件的联系,但很可惜,没有找到。也许真如贾副局长所说,我毕竟理论联系实际太少……”
“这说不通啊!”贾诚依然一脸疑惑,“要么提示下一起杀害对象,要么由杀害对象提示嫌疑对象。由上一起案件的杀害对象,提示下一起案件的嫌疑对象,有跨界之嫌。从另一方面来看,那些提示性证据,毕竟不是直接证据,存在着偶然性,那种提示也是似是而非,比如银健米业的小老板,在辰河何止他一个人?”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缓缓地点了点头——关西、童文、齐胜、徐放、欧阳伟,除了郑航。方娟感到十分欣慰。
关西突然开了口。他说:“我感觉,不论是证据提示,还是嫁祸对象的选择,都有待于进一步分析。”
大家一齐看向他。关西继续谈下去:“如果真如方娟同志所说,二〇一一年,凶手开始作案时,杀害三人,二〇一二年、二〇一三年作案五起,去年作案七起。他这是在愈演愈烈。就像某些变态狂,杀人和嫁祸已经成为他生理和情感的需求,为了满足需求,他必须做。事实上,时间越长,他杀人的冲动就越强。今年的爆发肯定会超过去年。”
“如果真的存在这个人,我想这个人一定熟悉方副主任。”关西一边说,一边看着方娟,“这可以是我们下一步的侦查方向,但不能打草惊蛇。他会以为在前面的游戏中,他赢了,会继续下去。”
方娟点点头,直视着主席位上的关西,接着说:“不论各位领导是否认可我的观点,不论你们是否相信四年来,我们面对的是同一个人。我可以肯定,今年涉及吸毒人员的命案一定更糟糕,更可怕。也许我这样说,有些冒犯,我向你们道歉,但我实在不想坐在这里空自讨论我的怀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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