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危险的游戏。”
“确实如此。不过,嫌疑人李后宝的逃走让我很困惑。从发现尸体到抓人,不到二十个小时。如果他是凶手,他应该早就做好逃走的准备,杀完人当夜便逃。如果不是凶手,他怎么中午就得到风声,知道我们会去抓他,装成闲逛的模样,却带走了长住外面的东西?事实上,那时候,我们根本还没有查出有关他的蛛丝马迹。”
“也许他开始没准备逃,后来觉得不安全才走的。”
“他是几进宫的老麻雀,懂得公安的手段。即使激情杀人,也会第一时间逃回去准备东西走人。”
“黄绸手绢呢?”徐放换了个话题,“我觉得黄绸手绢绝非巧合。去年第七起案件中出现黄绸手绢,打电话的人提到手绢,这有炒现饭的可能性。但在这起案件中再现黄绸手绢,并提到揭开谜底。这个打电话的人一定不仅仅知道方娟所讲到的情况。”
“黄绸手绢是整个案件中最有意思的地方。”关西对徐放的看法表示认可。他又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讨论到最后,黄绸手绢将方娟接到的电话与案件联系在了一起,将所有二十几起案件联系在了一起,说明案件确实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这儿,他看了徐放一眼。“我想我们应该抓住黄绸手绢,查清它的源头,揭示它的提示性。现在我们手里有一起案件,它跟其他案件关系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破获它,抓到目前呈现出来的嫌疑对象,再来盘查每一个细节……”
“将黄绸手绢作为将案件联系在一起的关键证据?”徐放紧抓着不放。
“是的,具体还是要落到这起案子上。”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具体安排?”
“我这不让你找过去的案卷吗?刑侦的工作让刑侦去做,他们还没有新的情况给我。”
“我觉得有必要对案件涉及的嫌疑人进行重新审查。”徐放喃喃地说,“只要活着的人,不论已判决的,还是未判决的。”
“有道理。”关西点点头。“如果真是被嫁祸的,这其中必有猫腻。”
“是啊,下手的人,不论他如何做足功课,使用怎样的障眼法迷惑我们,不可能在嫌疑人身上抹去所有的杀人痕迹。”徐放缓缓地说。
“还有李后宝,他逃走了,”关西低声说,“他获悉了什么信息,谁给他的信息,是不是跟下手的人有关?”
“还有一个可能,他知道这一系列杀人案件的某些内幕,明白凶手正在将嫌疑往他身上引,吓坏了。”
“我已经安排对这些线索分头进行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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