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后面完全是迭起来挨肏,沉枝乳都被颠得疼了,一只手臂横箍着拦截要命的速度,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在他人看来,完全和自己饥渴地揉奶没两样了,于屹看得眼热,身下频率加快,肏得女孩身子都泛了粉。
“名字!”
“不说,我就喊人进来了。非洲那群大老粗,哪里只是长了根驴屌呢?玩得也花。”指腹按上淡粉的菊蕾,意有所指:“他们最喜欢一起玩女人了。那是不把女人当人的。用完了想尿了就尿里头。”
一面说着,那根滚烫的杵凶残地捣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满意地看着斑白的沫子被挤压出来,满足的不只是身体,心里也被塞满了。
“选择跟着我?还是被他们嚼得骨头渣子也不剩?”
“沉…枝…我的名字。”
那双向来只会和他作对的眸子头一次示弱,盛着的泪都快碎了:“求你。别把我送人…”
于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在对方哀哀的眼神中投降缴械。
像只餍足的兽,沉甸甸的一只压在身上舔吻着她的耳朵:“忘了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