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松了就好了。”
“你老是这样,我不尽兴。”
他知道她恨他。
任何一个女人被这么对待都会恨的。
像猫科动物类的母狮,被体型大于自己一倍的雄狮咬住脖子强压身下,长着倒刺的生殖器狠入子宫,受疼了的母狮便会恼火反抗,尖牙刺入侵占着脖颈——
于屹手下摩挲着沉枝的脖子,指腹在咽喉处停顿,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摩擦数百下后的龟头肿胀的跟充了血一样,又在股沟处射出一泡浓精。
他鞠着水替她洗,错乱沉闷的呼吸拍在耳边:“你得日日呆在我身边,哪一日找机会把我杀了,我就放你走。”
沉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弄伤的血窟窿那里。
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胀得发白,粉肉外翻。
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随意赐予他人苦难,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
沉枝眼角气得发红,狠戾地咬上那一处,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脸紧贴着发出“咚、咚”响声的那一处,恨不得啖尽血肉,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