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爹说,她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她是世上就好的人。”
菱纱听完不禁有些黯然,沉默了半晌,才道:“那你爹真有福气。”
天河似开始陷入往事的回忆,道:“爹经常咳嗽,咳出来都是血——”天河并没悲伤的表情,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并不清楚病痛和死亡是怎么回事,谁也无法说清这到底是天河的幸运还是悲哀。
菱纱听着不禁“啊”的惊呼一声,惊异道:“这么重的病?”
天河没注意道:“爹,他总是待在屋子里,很少出来,他怕冷。”
菱纱听到这里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喃喃道:“也许、也许我弄错了,剑仙怎么还会生病……”此时她脸上那常挂着的七分笑意也不见了。
常笑的人不笑了,比寻常人的悲伤更容易让人惑动。
天河似乎注意到了菱纱的变化,讷讷道:“那个……你、我们快些离开,不然爹生气了。”
菱纱看着天河木讷的表情,嘻嘻一笑,道:“什么这个那,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叫我‘菱纱’就好了。”不愧是江湖儿女,比那高阁深闺中的幽怨少女将事情看得开多了,但这不代表她会放弃抗争。
天河一听脸不禁有些红了,挠了挠头道:“哦,菱、菱纱。”
“不是菱菱纱,是菱纱——,傻瓜!”菱纱“暿嘻”的笑道,“我们先出去吧,在这儿人都要冻成冰了!”说着菱纱跑下台阶,拉起天河的手就要往外走。
天河本来一直就呆呆地望着菱纱,此刻突然“咦?”的发出一声惊呼。
菱纱也不禁怪道:“怎么了?”说时,天河已将那长剑拿在手中。
菱纱一看天河手中的长剑,不由得“呀”的惊道:“这剑怎么回事?”
剑身上不知何时竟发出了一层蒙蒙的白光。
天河也不禁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变这样了!”
说话间,两人右手边的冰棺中忽然透过棺盖缓缓地飞出许多烛焰般大小的湛蓝的光,光很柔和,像烛焰一样。
每一道蓝光在幽暗的墓室中划过,就像天空中划过一道流星那样美,可这些蓝光却远不及流星那样强烈,好像情人的耳语那样温柔。
蓝光缓缓飞着,聚集在墓室顶上。
渐渐地,蓝光在塞室顶上盘旋,形成一个像征性的光环。
幽暗的基室,奇异的景像,不禁让两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压力。
压力之下,天河在无意识间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长剑举起的瞬间,蓝光如群鸟归巢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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