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晕……”
“好!太好了,贤侄既然说好,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柳大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他真是高兴已极。
只是,柳大人,您能不能把别人的话听完再说话呢?
“呃”的一声天河趴倒在桌上睡过去了。
柳伯伯这才楞了一下道:“贤侄?”
柳伯母见状道:“你啊,我看天河早醉了,就你还一个劲唠唠叨叨。”
可是,您为什么不早说呢,害得柳大人唱了这么长时间的独角戏。
柳世封捻须笑道:“他的酒量可比他爹差远了。”
当然远了,就算一个本来能喝十坛酒的人十几年不喝酒也喝不了多少了,更何况一个十几岁自小就没喝过酒的人呢。
阮慈叹了口气道:“老爷别高兴得太早,你这样给璃儿配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悦,何况天河对那位菱纱姑娘颇有情意,怕不会轻易转了心思。”
那是自然,像你们这种叫拉郎配,能“悦”就是怪事了。
“夫人此话怎讲?他们不只是朋友吗?”
“这种事情,你们男人粗枝大叶当然看不出来,可小儿女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
听着柳世封沉吟道:“这……你我百年之后,璃儿她无人照顾,又该怎么办!”
唉,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快乐呢?
阮慈听了只得劝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你又何必太过担心呢?”
柳世封道:“还有一事,裴剑和我形容日间的情形,贤侄老实木讷,那韩姑娘却是古灵精怪,若真像夫人所说,二人怎么看也并非良配啊!”
“依我之见,老爷是多虑了,天河这孩子外表朴实,实则心如明镜,识人处事自有他的原则。”
那倒是,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柳伯伯想了想吁了口气道:“但愿如此——”
“爹……爹……娘……”天河梦呓般的叫着。
细想之下,你就会发现实在是很难想象天河的经历,他打小生活的处境就是那样的孤独和悲伤,虽然天河不懂,但这种悲伤早已烙在了他心底,那心灵的最深处,也许只有当他熟睡时才会显露出来,才会随着梦呓说出来。
柳伯母听着,不禁伤感道:“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想他爹娘了……”
柳伯伯也不禁叹了口气道:“是啊,一个人孤苦无依地住在山上,真是难为他了……”
是啊,也就是这个浑浑噩噩的山野少年,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死在山上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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