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被我们一搜身,那衣裳上明明白白绣着杜府二字,这才没了话说。”
杜秋蔓笑道:“今夏的时候我发话给府里上下裁了衣裳,怕绣坊那边赶活乱兑付,特地让她们在衣裳内里缝上都绣上杜府二字,免得把府里的衣裳和外面的混在一起。”
“大小姐果然聪慧啊。”衙役赞叹。
范氏却仿佛掉进了冰窟窿。——这是真的为了防绣坊,还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珍珠被关押在牢房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那夜她逃出杜府,在城里偷摸呆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趁着人多,正要溜出城时,被守门的衙役们发现了。珍珠借口说自己要出城访亲,这时一个衙役前来杜府报有丫鬟携带银钱逃脱。
珍珠说不是她。
那衙役却要检查她的行礼,还说杜府的一个老妈妈说了,今天夏天大家得了些好料子,料子内侧的缝隙上绣了杜府的字样,只要一查就能知道。
那字样很小,平时根本不会注意。但此刻却将珍珠钉死了,她百口莫辩。
是范氏!
是范氏故意说出来的,她想让她死在衙门里!
珍珠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只要她死了,范氏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在她身上,而一个死人,还能说什么呢。她在牢房里挨了十板子后,便喊道要见主家,她有重要的事要与主家说。
珍珠披头散发,精神也有些恍惚。听到了衙役的声音赶紧跑到铁拦来,抓着铁栏喊道:“官爷,我没有偷主家的东西,那都是我主家赏赐给我的!我是冤枉的啊。”
“小声点!”衙役毫不客气的拿着木棍朝她打去,珍珠吃了一痛,再抬起头时看见了杜秋蔓,而杜秋蔓身后的那个人——范氏!!
是她!
她果然出卖了自己!!
这一瞬间,珍珠全明白了。如果只是简单的偷窃主家银钱,根本用不着大小姐亲自来。而大小姐一向只让大妞贴身伺候,今天却是换了范妈妈,范妈妈还过得好好地,一定是范妈妈把所有事都推在了她身上!
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珍珠已经崩溃了,如今见到范氏竟然还好好地,顿时挣扎了起来,身上也不觉得痛了。
范氏被珍珠的眼神吓得退了一半步。杜秋蔓平静的走过去:“珍珠,你可知错了?”
“我……我是受到范妈妈指示的!”珍珠不管不顾的吼道,“是范妈妈让我做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偷窃了!”范氏还要再嚷,一旁的衙役一把将范氏的嘴堵住,将她带了出去。
杜秋蔓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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