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校服不像后世那么洋气,什么小西装短裙子,现在统一是毫无款式的宽外套大腿裤,用色要么红白相间,要么蓝白,或者极其酷炫的红白黑,总之就是丑,是学生们最不喜欢穿的一种衣服。
不过,当早上的方争看见周敬年穿着校服的模样时,双眼明显地亮了一下。人都说人靠衣装,但即便普遍比常服要丑的蓝白校服穿在周敬年身上却也有种不输常服的时尚感。
去学校一路要经过几个红绿灯,早上公交车里除了上班党,基本都是学生了。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帅哥在公车旁边等绿灯,那是非常养眼的,无疑吸引了所有注意到他们的人的视线。到了学校,去往班级的一路上那些路过的学生也总是忍不住回头看。
升旗仪式后,一个晴天霹雳直接劈到了周敬年头上——班级里座位是要每周轮换的,依次像右递减一排。
周敬年都忘记这一茬了,虽说他现在是一个人坐两个座位,但依然得按规矩调。他现在是最后一排,这周直接就跑前面第一排吃粉笔灰去了,而倒数第二排的方争就变成了最后一排。
一个在最前头,一个在最后头。
周敬年非常不愿意离方争那么远,但是这是规矩。在全班都动起来了后,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把两张桌子搬到前面去。
在这一周时间里,周敬年再也没法一抬头就能看到方争的后背了。等到很不适应地熬过一节课后,周敬年看到他身后一名不熟悉的男同学在照小镜子,心里一动,立即跑去学校小卖部买了个小镜子,将其卡在桌上两摞书本中间,调整了下位置,然后方争就出现在镜子里了。虽然说看起来离得太远,中间还隔了很多人只能看到方争一点影子,却也好歹安慰了下周敬年。
之前一周多的时间里,周敬年上课的时候时不时要用笔戳方争一下,两人偶尔还会悄悄交流几句,所以对于周敬年搬到前面去,方争也是不适合应的,甚至是失落的。
大课间休息的时候,陈桉去走廊玩了,周敬年就跑到后面他位置上挨着方争坐下了。
周敬年觉得哪怕坐在一个教室,但只要看不到方争他都觉得间隔太远,他的思绪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方争。但这话不能跟方争说,只能拉着方争讨论题目,听方争多跟他说说话。
周敬年情绪不对,方争感觉得出来,他收起自己失落的心情,关心地问他:“怎么不高兴了?”
周敬年低着头做题,“我不想去前面。”
方争理解般的点头道:“第一排呢,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什么小动作都不敢做。”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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