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无所谓。上辈子他就是对应城太仁慈了,才让对方有机会纠集着周敬炎在他身边蹦跶。
差不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周敬年推着酒车去二楼包厢里送酒,方争忙碌一晚上,准备去个厕所。
只是他刚刚走进去后,立即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
方争好悬就扑到马桶上去了,他生气地回头看过去,发现身后站着的居然是下午那个清秀少年。
应城不屑而鄙夷的眼神将方争扫了一遍,问他:“你现在和敬年在一起?”
方争没听出另一层意思,顿了一下点头:“是的,他——”
他本来想说周敬年去二楼了,有什么事可以等他下来亲自跟他说。但应城直接当他承认自己在和周敬年谈恋爱了,一时间气得发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方争被他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的,应城看他没反应,立即又以命令的口吻道:“你立即和他分手,离开他,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
方争这下是真的错愕不已了,分手?离开?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应城还在说:“你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和他站在一起?”
几句话将方争贬得一文不值。
方争无缘无故被推了一把,又要承受对方这种在他看来完全莫名其妙的怒火,他也不高兴了,正想回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的话,冷不防被应城随意关上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周敬年沉沉的嗓音传来:“他不配,难道你配?”
应城回头,方争也抬头看去,就见周敬年正站在门口,神色阴冷地站在那里。
应城看到周敬年,适才的蛮横嚣张一下子不见了,他以祈求的姿态走过去,带着委屈地控诉:“敬年,我们十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忘就忘!”
周敬年将方争拉过来,让他站在自己身后,道:“不然呢?像你一样,嘴里一边说着十年的感情一边同时和好几个人上床?”
应城面色一白,他看看被周敬年以保护姿态圈在身后的方争,绝望哀求:“敬年,我、我真的错了,看在我们十年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次不行吗?”
周敬年眼神锋利,“别再说十年了,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它看起来愈加可笑。”
他不耐与应城纠缠,“你不听劝告,我便送了一份大礼给你父亲,这是第一次。若还想有第二次,你尽可来纠缠我们。”
周敬年拉着刚消化完这些讯息的方争出去了,留下惊恐万状地应城留在原地。
接下来的时间,周敬年明显感到方争的心不在焉,还总是偷眼打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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