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鸡蛋和烂菜叶,还有人用粉笔在墙上写了一个很大的“偷”字,周围巷子里的邻居也不愿意靠近这边。
徐轻没有过实地调查的经验,见邻居们都不愿意跟她说话,于是在门口坐了许久,一直等到天黑才听到电动车的叫声,门被推开一道小缝,一个小男孩从门里露出半只眼睛,音色清稚:“你是谁?我妈妈呢?”
“你好呀,小朋友。我是我们城市地方广播电台的记者,我姓徐。请问你认不认识——”
徐轻话还没说完,只听“啪”一声,门被关上了。
她站起身,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酸痛的小腿,就听到身后一句妇人的怒斥声,讲的不是申城方言,她没有听懂。
“那个,姐姐您好,请问您认不认识——”
妇人没等她说话,抄起地上的装修建材就砸过来,徐轻没有准备抬手去挡,手臂内侧被划出一长道口子。这时妇人已经满眼猩红,捞起木板又要砸过来,好在旁边有路过的人将妇人拦下。徐轻要去问的时候,依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咔嚓”一声上了锁。
——“知道了吗?”何惠君捏捏自己女儿的脸,“怎么突然发呆了,在想什么啊?妈妈在跟你讲话。”
“啊,啊?”徐轻回过神,下意识遮了遮自己手臂内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