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是不在晃动的,谢澈感觉自己全身又痛又麻,嗓子早已喊哑,他没预料到这个奔三老男人在易感期精虫衝脑真的能把他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全身没有一处是乾净的,身上斑斑红紫的吻痕和下体的痠胀感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真不该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一阵对流风将瀰漫在树林间的水气带上高空,凝成水珠,一粒粒坠落。转成千丝万缕,织成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整片从天轻轻撒落在了整片云杉树林顶上。
「苏文岳......苏文岳!」
一阵清凉穿过苏文岳的大脑,他终于听见被掩盖在颯颯声响下的呼唤。
意识倏地被拉回现实。
苏文岳感到浓浓的云杉树和山泉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头有淡淡的安抚信息素,有示弱的,也有具攻击性的信息素。
苏文岳知道大抵是身下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释放哪些信息素,只能胡乱的散发费洛蒙,祈望自己能够清醒。
「...对不起。」
苏文岳倾身揽住昏睡过去的谢澈,在眼皮上落下一吻。两人的私处因为成结而紧紧吸在一起,又因为甬道里全是苏文岳的精液,稍稍一点扭动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苏文岳只能等上十几分鐘,让自己的那处消停些后,再抱着谢澈去清理身子。
淋浴间里,苏文岳正在调整水温,看见谢澈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眼里闪过一瞬惋惜,但还是安份的用手指全数挖出,两人躺在浴缸里,苏文岳环抱着怀里的小孩全身一片狼藉,心里有歉意,但是更多的是满足。
自己的alpha满身云衫味的躺在自己的巢里,很简单的幸福,却带来最多的满足感,内心深处缺少的那部分彷彿被这个小孩轻易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