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甦醒在温暖的浴水里,确切来说,是苏文岳的腿上,再更准确的说,温暖的是爱人的怀抱。
「小孩醒了?我以为你今天都不会醒了,年轻人果然就是体力好啊。」
苏文岳摸摸刚洗完头湿淋淋的发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对不起啊,我没有控制住,你下面好像有些撕裂伤,等等出去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擦药。」
谢澈摇摇头,稍微动了下四肢,除了使用过度的痠痛和下体确实有些撕裂,其他没什么不适感。
「你倒也不用那么谦虚。」谢澈泡的有些汗涔,两隻手扶住浴缸的两侧想起身,却发现手臂使不上力,发洩似的踹了下身下的人,苏文岳只感觉有东西轻轻碰了下自已,要知道,平时谢澈踹人轻则瘀青重则倒地。
苏文岳笑的随兴却发自内心,哄(亲)完(晕)闹脾气的小朋友就把人从浴缸中抱回床上吹头发、擦药,只穿着睡裤的老男人从厨房端着一杯温可可回房的时候,只穿着睡衣的谢澈已经睡着了。
苏文岳颇为无奈的看着手中的热巧克力,自己早已过了喜欢喝这么甜的饮品的年纪,谢澈虽然平时只喝拿铁,但偶尔两人在晚上大街间逛时,谢澈会悄悄的看着小孩子手里的棒棒糖,也会盯着公园里小摊贩卖的气球,可是你如果说要买给他,他又会装出一副嫌弃这些幼稚东西的嘴脸。
所以苏文岳在两人下次约会时直接买了棒棒糖带去,说是客户送的小礼物,晚上回到家的客厅里充满了气球。
只是想把你喜欢而我能有能力做到的都给你,希望你能开心,期盼你能爱这个世界,如同你爱我一般。
苏文岳想,你倒是把眼里的喜欢藏好啊,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眼里渴望温暖的寂寞。
从来就没能藏住,这个笨蛋。
谢澈平日里像吃了炮仗的小猫咪,睡顏倒也温婉可人,感受到身旁躺了个人,凑过来嗅嗅确定是苏文岳就迷迷糊糊地鑽进人怀里。
一个温暖如火,一个飞蛾扑火。
隔日的苏文岳是被谢澈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谢澈?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我问教授,他说你已经请生理假了,你易感週期不是刚过一半吗?怎么提前了?」江晚在通课教室外的走廊扯着嗓子问,走廊里人来人往的都是刚下课的学生,不大声点自己根本听不清声音。
「喂?你好同学,你是江晚对吧?我是苏文岳,抱歉啊江晚,谢澈是陪我过我的易感期。」
江晚认出了苏文岳的声音,原本心急如焚的担心被冷水浇灭殆尽,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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