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一段话,就是他不是来接手工作的,他是来看这个公司的价值的,值钱不值钱,他知道。而按照他的看法。这公司经营与不经营已经完全都无所谓了,所以他认为公司卖出去还能赚些钱,而那时候,第一个要失业的就是我。至于原因,就是咱俩有仇。
哼唧了一会儿,他就开始正常工作了。快至年底,事务就有些多了起来,大多都是琐碎的事情,不做吧,上头要催,做吧,又实在繁杂。
“公司年会的那份计划表呢?”
“在我这儿呢!”我取出计划表,起身递到他的面前。
另一桩比较奇怪的事情。当初蓝经理那边明明谈好了,等乔然走后,我就回原先的部门报道。然而司米乐却一直把我留在这间办公室里充作他的助手,一直没有提出我该回去了的话。蓝经理那里,也没有提起。
让人感觉,自己是一个随时可能要挪屁股的人,没有一点儿的踏实感。
司米乐接过计划表,埋头认真的看着。
我挪着屁股坐回去,继续忙乎手里的事情。外带和林泽聊上两句。快要到年底了,还有大把的假期没有用,林泽正在询问我这边公司对于年会这类的事情的安排,他想看着档期休个假。
“安然小姐。”另一头,司米乐略显欠扁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每次他喊我的时候,总是这样中规中矩的要加上一个小姐呢?而且语调还是那样子的怪异。
“我在。”
“请制作计划表的那几位同事将这份计划表取回去,重新制作一遍,才拿过来。”他扬了扬手中的计划表,满面的不满意。
去年不就是这样子的计划表吗?怎么需要重新制作了?年会,说简单点不就是吃顿饭派发点礼品什么的嘛!还需要特别制作,特别安排吗?我心里疑惑,但还是很配合的取回计划表,决定等会儿就送回去。
取回计划表,司米乐蓦然又追加了一句,“烦请制作者在设计指定计划的时候,多放入一份心思,我要有充满生机的,不是一尘不变。”
“哦。”我纳闷,他怎么知道今年的年会计划和去年是一样的?
趁着空档将计划送回去重新制作的时候,同事几乎是惨叫着反问我,“生机是什么生机?”
我默然,又不是我说的,我哪里懂?
一般的年会,也就是员工间俗称的年夜饭,都是安排在农历春节的前头,最早也不过二个星期。而这次,司米乐却出乎意料的要把年会安排在今年年底,正好是圣诞夜那一天。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