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待她睁开眼时,正好和站在门口的人对上了眼。
「我知道你只爱我一个人。」她紧贴在他的耳边呵气道,挑衅地看向门口旁的人,嘴角扬起了更欢快的角度。
粗壮的那根不断来回搔刮着她的内壁,她像隻任人宰割的布娃娃,被他托着臀瓣上下撸动,一而再地撑开幽穴。
「晋烊……你躺……躺下来……」向若暮娇嗔,小手压着沉晋烊的胸膛,示意他往后躺下。她还坐在他的身上,他还待在她的花穴里。
向若暮对着门口的人看了一眼后,便两手往后撑在沉晋烊的大腿上,用着自己的节奏和喜欢的角度,取代成为主动的角色。
从主动变成了被动,沉晋烊闭眼享受,好几次都差点因为向若暮的扭拧,差点就去了。
游走在云端边缘的他,还未回魂,胸膛就被一股重量压上,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便嚐到了一嘴腥咸味。
向若曦不知何时裸着身,两条腿就跨坐在他身上,小掌贴在他的胸膛,而他的面部上方就正对着花穴的入口──那个之前他每天晚上都在门外偷看的花口。
「晋烊,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向若暮的声音将沉晋烊从思绪里瞬间拉了回来,他猛然回神,就着眼前花丛稀疏的毛发缝隙看去,先是两颗垂涎欲滴的山峰落入眼帘,才看见还坐在他下身的老婆。
「暮暮,是因为姊姊突然──」话还未说完,沉晋烊的嘴就被一口腥咸堵住,他吓得倒抽一口气,反倒让头顶上的人一阵颤慄,又洩了一滩,流进那开闔的嘴里。
「晋烊,叫我做什么呢?」坐趴在他身上的向若曦挺起腰间,低头看向沉晋烊。
下身的老婆还在享受着她自个儿深入浅出的节奏,头顶上老婆的姊姊也是按着自己的频率碰着他的唇,无法动弹的沉晋烊,忽然有种自己是她们姊妹俩的情趣玩具。
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这个模式了呢?是从那天深夜偶然看见姊姊正在自慰的模样吗?还是更早之前因为姊姊不穿内衣的样子已经深根在他脑海里?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就精神出轨了吗?
之前的每个夜晚,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去浴室上厕所,不管是真的内急还是假的小解,他都会按下冲水钮,水花哗啦哗啦响彻夜幕,然后当他踏出浴室的门,就会看见姊姊半掩的门扉透出光亮,细碎的轻喘声自门缝溢出,鑽进他的耳里,再窜到他的下身。
他知道姊姊是故意的,因为那张开的大腿就正对着门口,迷濛的眼神就落在他的眼底。
就像是戒不掉的毒癮,他只能每日每夜疯狂要他自己的妻子,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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