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约。”
路淮津点头,面不改色道:“家属挺黏人,不好意思了。”
在场的人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二个都心里门儿清。哪是人家家属黏人?黏人的明显是他,嘴里说着让人等,还不忘惦记着给人带宵夜。
大家都不敢耽误路淮津的时间,几人说说笑笑,散了局。
另一头,陈听挂断电话之后,点开微信看了眼,在她洗澡的时候,路淮津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吃什么了?】
【刚特别忙,现在还没吃饭。】
【人呢?】
【没事吧你?回家了没?】
【生气了,宝?】
陈听视线盯在最后这句话上,心脏不听话地加速跳动着,她哼哼唧唧整个人趴到沙发上,脸埋进了抱枕里,心里的小人似乎在尖叫狂舞。
她咬着唇,在想,他怎么这么会啊。
从看到这条消息起,她就心不在焉地吹着头发,吹完听着外头动静,惊得想随时跑到玄关去迎接他,几次下来,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干脆摆烂,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这一玩,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是听见洗手间的水声,她眯着眼,手臂撑起身子,够着头去看,茶几上搁着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