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尖声叫道:“快打。”
约翰却是惊讶地道:“刘向东?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心远的声音从刘向东身后传来:“有什么事进来谈吧。”
格蕾丝看到里面竟然是每天都要咒骂无数遍的陈心远,顿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刚想破口大骂,就被眼疾手快的约翰一把捂住了嘴,低声解释道:“妈,现在他是我大哥了,你儿子我正跟着他混呢。”
看着格蕾丝一身粗布衣服以及一下子老了不止十岁的容颜,陈心远也不想再和她计较,道:“你们想要回这房子吗?等我们住几天走了就可以还给你;想找这里的佣兵报仇就难一些,因为你们要自己负责把他们从坑里挖起来。”
格蕾丝想说你当我是傻子吗?用这么低级的谎言来骗我,但是看着被陈心远的眼睛注视着,竟然讷讷说不出话来。
陈心远看着约翰身后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道:“是爱德华先生吗?我们能否单独谈谈。”
爱德华做生意走南闯北,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但是陈心远说话的语气虽然平和,他心中却涌起不敢反抗的怪异感觉,低声道:“好。”
格蕾丝看到陈心远转身走远,马上担心起丈夫的安危来,可是又不敢上前责问,只能又骂起约翰来:“死孩子,从小就没一点用,亏得我们对你这么好。”
约翰苦笑道:“妈,爸爸一定没事的。而且欺负你们的佣兵死了,房子过几天又归我们了,你又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格蕾丝想想也是,但郁积在心中一年多的闷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只能一边进房子一边死拧着约翰的胳膊。约翰痛的龇牙咧嘴,却是不敢使用一点斗气去抵挡或者发出一点声音。
陈心远和爱德华在客厅中坐定,爱德华一时间五味杂陈,光是观察陈心远的风度举止,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大人物,可笑自己当时竟然还想杀了他,结果“赔上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再刚才听得陈心远帮他们报了仇,要回了房子,本着等价交换的商人原则,爱德华起身向陈心远行了一礼道:“阁下有什么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陈心远大大方方受了爱德华一礼,然后示意他回座位坐下,点点头道:“在下确实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
“请讲。”
“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