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不快跪下谢恩!”
陈心远低低一笑,却是没有理他,只是轻柔地旋转着手中的酒杯。
奥德赛冷然道:“陈心远,军令如山,擅自违抗军令可是大罪!”
“那也要看那道军令值不值得我去执行了。”陈心远轻笑道,“飞鸟尽,良弓藏。现在还是危机四伏的时候,大人便开始要残害功臣,真不怕众叛亲离吗?你看在坐的有多少人敢直视你的眼睛?”
巴斯猛地拍了下桌子,道:“陈心远,你不要太嚣张……”
“嚣张一种是冲动的白痴,而另外一种就是有嚣张的本钱,我们两个人一站,两者都有了。我有本钱,你呢,只不过就是一个白痴。”
巴斯大怒,手中多了一把长剑,越起就往陈心远刺来咽喉刺来,但是他刚刚跃到桌子上的时候变重重地摔了下来,一只冰锥从他的胸口刺出来,与此同此,边上祭祀的一道治愈术笼罩在了巴斯的身上,将巴斯从生死线上又拉了回来。
奥德赛将手里的盘子丢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队队穿戴整齐的士兵冲进了房间,将宴会厅挤得满满当当,这时一些原本只想看热闹的将领才发现出不对来。这些士兵好像都是奥德赛的精锐,为什么一听到摔盘声就敢冲进来,不怕就是有人不小心将盘子弄破吗?而且他们的矛头为什么一直对准着陈心远,是否他们一开始就被告知了自己需要对付的是谁?
在座的将领都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但还是一言不发稳稳地坐着,只是心里越发的悲哀,如果奥德赛如此不能容人,功劳大的人就杀的话,还怎么做大事?以前是理查德森,现在是陈心远,以后那个倒霉蛋会不会变成自己?
奥德赛骂道:“陈心远,你如果只是不尊号令,我还可以念在你往日的功劳上饶你一命,可是现在你残杀同僚,我却不得不将你拿下,如果你认罪态度好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网开一面,只将你驱逐而不杀你。”
骗小孩子吗?如果我们真的束手就擒你还不立即将我们大卸八块?格林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了连环闪电的卷轴,但是让他讶异地是自己身体空空荡荡,竟然提不起一丝魔力,不由惊叫道:“为什么我的魔力没有了?奥德赛,你在酒中下毒,还说你没有准备好,伪君子,卑鄙小人。”
其他军官一查自己的身体,竟然也是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量,心中不由大为惊慌,只有巴斯狞笑着站了起来。
奥德赛没有理格林的咒骂,只是沉着脸道:“陈心远,你还有什么话说?”
“自作孽,不可活。”陈心远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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