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希望可以为女儿寻得终生庇护,让她恢复最初善良纯真的模样。
对朱暄,她感激又惧怕。
朱暄八岁就能除掉宠妃,地位受到威胁时会除掉亲弟弟当然也是可信的!
朱暄怜悯地看着她,林霜白这才意识到周遭无人。
所有宾客被突如其来的阵雨袭击,侍卫随着圣驾和皇子躲入室内,新郎手中油纸伞不偏不倚,只遮在新娘上方。
只有未央宫宫女小心翼翼将手挡在她头顶,声音被冰雹打得断断续续:
“娘娘,雨、雨太大!咱们快进、进去吧!”
·
少时风停雨歇。
阳光大作,仪式继续,少有人注意到,主位上的皇后娘娘面色并不好看,时不时担忧地望向乳娘怀里的婴孩。
待拜堂后,众人入席,户部尚书突然小声问了一句:“钦天监监正在否?公主大婚日雷雨大作,不知天象何解,是吉是凶啊?”
监正刚巧在席,掐指一算,“像是上天预警,只怕不吉。”
“大婚是喜事,如何会有不吉?”
“婚事无吉凶,是成婚的人……”
“驸马有功劳在身,难道是公主做错了——”
“快快住口吧,心里知道便罢,莫要惹上头不痛快。”
就在此时,宗人府宗令仿佛再难忍受,掀袍下跪。
“臣有本参奏!”
“陛下多年宠爱昭阳公主,公主却不知圣恩,嚣张跋扈,监国时多次以权谋私,前日竟在城里当街杀人,置国法于不顾!驸马更是多有包庇,打伤宗人府官员!今日公主大婚,天降预警,还请陛下治罪昭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