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
“他不是皇帝的人,假如是,刚上台时不会如此不驯,皇帝不肯剿匪救他儿子,他就要撂挑子不干。可既然已经撂挑子不干了,又回来跟着斗什么?他总要有所图……”
朱暄看着文渊,骤然问:“你见过太子吗?”
文渊心里突地一跳,忙道:
“公主,在下的身份,哪儿能进宫见得到太子?”
朱暄慢慢“嗯”了一声,不说话了,文渊被尴尬地晾在那儿,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小声道:
“但定国侯府在京城总还有些亲戚朋友,在下听到过一点传言,说……说太子恐怕……不大对劲儿。”
朱暄直视文渊。
“身体不好?体弱?长不到继承大统?”
文渊吓得心肝颤,扭头四下里看,近处四周无人,整个甲板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和水波击打画舫的哗啦哗啦声。
文渊放低了声音:
“太子发育有些问题,已经三岁多了,才刚会走路,跑步会跌跤,说话也……宫人传回来的原话是——除了嗯嗯啊啊以外,从没听见过太子说话。”
朱暄了然。
太子是个傻子。
那就怪不得北平郡王上蹿下跳了。
皇帝没有兄弟,宗室里最近的血亲就是北平郡王这位堂兄。
以前宫里有皇子,北平郡王自己的儿子落在黑龙寨手里,怎么肯白白替皇帝父子出力?
可皇子渐渐长大,却是个傻的,北平郡王的心就活络起来,挡在他和大位前面的第一道阻碍就是太傅一党。
“公主……公主?”
文渊眼睁睁看着,昭阳公主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朱暄眉眼弯弯:“怎么了?”
让他们斗吧,她乐得瞧热闹。
文渊:“噢,还有件事,倒不是宫人传回来的,皇后娘娘忧心小皇子,病了许多次,英国公老太太(英国公老太太和小姐先前被山匪捉走,又被放了回来,倒是毫发无损。)递牌子要进宫见女儿,接连七次,次次到未央宫进不去宫门,回府后也大病一场。此事在京城女眷里闹得沸沸扬扬,我在侯府足不出户也有所听闻。”
“文先生足不出户知道的事情,比绝大部分外面的人都多呢。”
朱暄笑言,文渊脸一红,朱暄摆手道:
“此事不稀奇,只是你们不知道内情——母后同外祖母感情不深,她一直怪外祖母外祖父让她随母家的林姓,没有姓宋,觉得自己同宋家不是一家人,嫁进宫后极少同英国公走动——假如你们如今问她,只怕她更乐意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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