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扶着鞋柜看他走远,等陈继川消失在长路尽头她才转过头,却撞上宋兆峰的探究。
她皱眉,提起包独自向二楼走,“你上来,我们谈谈。”
“刚回来,不多陪陪伯父?”
“宋兆峰,这是我的私事。”
“好吧。”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上楼,余乔把房门锁死,把唯一一把椅子让给宋兆峰,自己靠墙站着,抬脚用鞋跟敲了敲墙裙,冷着脸道:“宋兆峰,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宋兆峰急忙解释,“我来看看你,阿乔,你不用这么大戒心。”
“我以为我们已经有共识。”她摸了摸口袋,里面藏着半包三五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她把半瘪的烟盒捏在手里转圈,低头看着鞋尖说,“你这样……让我为难了。”
“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我只是——”
“宋兆峰,我好了。”
“什么?”他拧着眉头,满心疑惑。
余乔抬眼一笑,“我和人上床了。”
她说这句话时,眼中没有任何遮掩与羞愧,反而透着一股孩子气的天真。
就像陈继川。
☆、第16章 剖白
第十六章剖白
“余乔——”
“宋兆峰,你不为我高兴吗?”
他胸口一阵酸胀,哪谈高兴呢?
他看着她,却读不懂她。
关于他的心意,她是装傻还是刻意忽视?
他咬牙,握紧了拳。
宋兆峰说:“我们明天就走。”
余乔不答应,“我的事你说了不算。”
“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总在想方设法摆脱过去,包括和瑞丽有关的所有人,所以我不懂你现在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
“你就当我……疯了吧……”
她的尾音很轻,最后一个字被阿虎的叫声掩盖,毫无踪迹。
窗外日光倾斜,阿虎在最后一抹光下舔爪子。
宋兆峰看着她,仿佛看陌生人。
他正遇见一个前所未见的余乔,这种认知令他忐忑。
“余乔。”他唇角紧绷,欲与她深谈,“我知道你始终有病未愈,你也答应我去看心理医生,积极治疗,而不是用这种错误的方法令自己错上加错。刚才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过,你和我,还是一样……”
“可是我好了,我不再需要心理医生。”
“也不需要我了是吗?”宋兆峰忍到极限,站起来却未能向前一步,他就像个被背叛的丈夫,正大声质问出轨的妻子,“就是刚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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