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却是御座上那个稚嫩的少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咳咳咳!”手掌松了力道,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向着沉照溪涌来,使她止不住地干咳。
“其实替爹爹做这种事情,让本宫恶心。”萧瑾蘅坐到床沿,整理了下身上的狼狈,起身欲走。
“郡主既然恶心,又何故用红绸束发?”
“沉照溪,你!”
这人是不是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呛她?
“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喜欢上您,可郡主您呢?您这种种行为就真为了报复我当年?若是为了报复,现在我这副模样,贞洁也失了,您满意了?您可以让我死了?”
死这个字从沉照溪的口中说出,便是戳中了萧瑾蘅最恐惧的事情之一。
“沉照溪,你不许死!”萧瑾蘅无法接受自己有这一处的脆弱,竟然抬手,给了沉照溪一个巴掌;“你要赎罪!你这辈子只能赎罪!”
“敢问郡主,我何罪之有?!”
她倔强的眼神让萧瑾蘅有些胆怯;是啊,她何罪之有啊,有罪的是自己......
萧瑾蘅一直在逃避这个事情。
她不会承认。
强势地破开唇瓣,萧瑾蘅的舌尖勾动着沉照溪的,在唇齿间游走着。
手上也没有闲着,她的手覆上其中一朵红梅,力量之大,似是要把它摘下来。
吻一路而下,到小腹处时沉照溪的反应格外强烈,她弓着腰,一口银牙咬得死死,明明已然动情,却执着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丹田处升起的热气隐隐有席卷全身之势,这天也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夜,沉照溪闭着眼睛,不愿再看身下之人的动作。
还能结束吗?
沉照溪没有答案,她就快被身体的本能俘获,忘却了姓甚名谁。
“唔——”
腿间紧闭的贝肉被含住,而后瞬时盛开,沉照溪在浑身震颤之余也不由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嘤咛。
沉照溪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只引来麻绳的再度紧绷。
“这其中滋味,小娘可是尝到了?”
看啊,萧瑾蘅又开始叫她小娘了,似乎这样才是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人伦的沉照溪最大的侮辱。
把这样的她变成荡妇,这就是萧瑾蘅的报复吗?
沉照溪不屑,她不可能,也不会让自己到那一步。
“郡主常在花街柳巷出没,怎的没向那些个恩客讨教讨教?”
几近自掘坟墓般的挑衅。
指尖威胁般地向狭窄的穴口顶了下,萧瑾蘅磨着牙齿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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