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朕做些什么,照旧便是。”
“诺。”
身旁的内侍挥了挥手,御辇的速度便又快了不少。
两柱香的功夫后,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才停在演武场前。
“五弟曾长居宫中,朕怕你腻烦,这演武场是近些时日新翻修的,这便邀五弟切磋一二。”
“臣弟不被人喜爱,开蒙甚晚,六艺也无一擅长,若要扰了陛下……惶恐惶恐……”
说话间,萧瑾蘅已经戴上了护腕,而后将箭搭在弓弦之上;“无妨。来人,替五殿下穿甲。”
见萧瑾蘅心意已决,萧时秋也只好顺从;“诺,臣弟遵命。”
当真是沉得住气。
萧瑾蘅瞥了他一眼,便抬手拉弓,放箭,一气呵成。
“都先退下吧。”
又连着五箭破空而出,萧瑾蘅本欲继续,又见靶心上没了可容纳之处,这才将弓放下。
“五弟觉着朕这箭术如何?”
萧时秋拱手,对着萧瑾蘅恭顺至极;“陛下的箭术,自然是佼佼者。”
啮雪出鞘,在二人之间划过一道寒芒;“比四哥如何?”
“四哥常驻北疆,每每搭弓射箭都是要见血的。”
“哦?”萧瑾蘅眉头微挑,朝着萧时秋的方向扔去一把已经出鞘的剑来;“五弟可是忘了,朕这一路都是用血铺成的。”
萧时秋连连后退数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而后便很干脆地跪在萧瑾蘅面前;“臣弟失言,请陛下恕罪。”
“欸,这是作甚?”萧瑾蘅用剑尖点了点萧时秋的护腕;“就事论事罢。地上碎石多,莫要伤到自己。”
见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痕,萧瑾蘅又道:“四哥前些日子做了不少混帐事,莫要再提他了。倒是你,行冠礼好几年了,可想好去何处受封?”
萧时秋起身,将剑捧在手上,脖颈贴着啮雪的剑刃步步向前;“幼时就连宫人都能欺辱臣弟几分,如今陛下保臣弟做个闲散人,臣弟早就感激不尽,哪敢奢求受封的事。”
此言一出,萧瑾蘅不免又霎那动摇,又瞧他脖间似有血色,终归还是泄了力道。
“想把剑还给朕?”
“是,臣弟……不愿与陛下切磋,万望陛下恕罪。”
萧瑾蘅拍了拍萧时秋的肩,状似失望道:“罢了罢了,下次不着你来。陪朕走走吧。”
“诺。”
由于是步行,萧瑾蘅特意挑了条风景好的小路回承华宫。
一路上虽有交流,但皆是萧瑾蘅发问,萧时秋作答。回答的也是字字斟酌,让人揪不出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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