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那真真是羞死个人。
只得将一溜的叫骂囫囵吞下,可又咽不下这满腔怒火,想来想去也只能搬出靠山来镇压他,她咬牙切齿:“你敢打我——爹地看错你了,我要回去告诉爹地!把你赶出去!”
“大小姐记得说仔细些,我怎么打的,打的哪儿,用了几分力道,一个字不要落。”
李行没所谓地应声,对她的威胁半点不在意。
少年不知吃何物长大,单薄宽大的衬衫底下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力大无穷,任她哭哭啼啼,左摇右摆,半点挣脱不开。
“放开我!我要下车!我下车…呜呜…”
一番无用功后,舒窈被李行以一根皮带反绑手腕,坐在远去的宾利车上,舒窈拼命用身体撞车门,又羞又恼,简直天大耻辱:“你死定了李行!我要弄死你…”
“嗯,我等着大小姐。”他点支烟,一只修长的手懒散地搭在车窗上,笑容很淡。
“大小姐”这般恭敬的叁个字,自他口中说出,倒像是无形讥讽。
车子驶过维多利亚港,电台里播放着悠悠歌声,在唱一曲张国荣的《风继续吹》。
低沉婉转的男声,似在对今夜红港千千万人,说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把所有寂寞心事,都藏在一首歌里。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
“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我看见伤心的你。”
“你说我怎舍得去,哭态也绝美。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着你。”
李行从后视镜看她,看她用水盈盈的眼睛瞪他,看她颤抖的睫毛如蝴蝶扑朔翅膀,看她眼尾泛起红晕,像一团未散的胭脂,更像昨日的晚霞。
多久之后,她倚倒在他怀中,仰脸问他:“你从何时开始心动。”
他答:“大约就是此刻。”
点燃一支万宝路,在猎猎风里,听风吹干她的泪,吻上她的发。
注:我不支持家暴,家暴一定要报警,文中打屁股只是情趣!现实遇到这种情况是性骚扰,也要报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