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心,他立刻得意了,凑上来索吻:“这么黑,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的。”
连伮觉得这句话不错,决定记下来。
她捧着菲利克斯的脸,叹了口气:“等到三十岁,你还像现在这样天真,再来找我吧,省得花心思找别的女人了。”
菲利克斯明白自己被拒绝了,脸阴下来,声明自己到了三十岁要找刚成年的,才不找同岁女人。
连伮坐在月光底下,听炭火的“噼啪”声,幡然醒悟。自己虽然自由自在,但某件事却不能一拖再拖。她高兴地亲了一下菲利克斯的脸,说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将他说得悸动不已,让她别看他,先回家去,随后一头扎进海水里。
连伮回家了,忽略了桌上的一片狼藉和离婚证,扑入房间。
如她所料,一夜无梦,睡得很好。
白天像战争史诗,她克服所有难关,在功成后撒手不管,跑进黑夜,换了最轻薄的裙子,踩着最高的跟,悠悠转进斯德尔索尔的怀抱中。
“很高兴吗?”他刚结束晚上的讲座,还抱着一堆商务笔记。
“嗯,”连伮张开手,用昨晚的积累说,“这么黑,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的。”
大学西侧门有人在敲钟,天主教的学生步履匆匆,同时在静静聆听。
斯德尔索尔抱起连伮,在虔诚的人群中亲亲她的额头:“什么意思。”
连伮从来没和他讲过做梦的事,就趁这次机会,一口气全说了。
抱着她的大个子体温升得很高。
连伮猜,一定是自己的遣词造句已经达到了当地土着的水平。
或者是梦里除了斯德尔索尔,还有别人这个事实刺激到了他。
说完了,她想要回报,用脸贴一下他的额角:“你梦到过我吗?”
斯德尔索尔平静地呼吸:“只梦到过你。”
连伮想知道细节和次数,他却不说了。害羞或许有,但被他藏得很深,表现出来的是少见的雷厉风行。
他抱着连伮,一路抱去酒店,商务笔记散在玄关,写着托卢的创业史。
连伮说不要开灯,继续重复菲利克斯的话:“这么黑,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的。”
斯德尔索尔就将灯全部关掉,这才垂下布满红晕的脸,隔着裙子轻轻地吻她。
她故意的,穿得这么薄,舔一下,动情的地方就立起来,似乎不需要脱衣服。
然而她又要让他赤身裸体,要去吞他的性器。
斯德尔索尔阻止她,阻止不了,就让她失去重心和立足点,倒在自己身上,两人的身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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