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闪闪心中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了。
“娘,没事的,爹做事有分寸。”中年男子也跟着劝道,顺便从脖子上把头摘了下来,递给了他爹。
敖闪闪停住了步子。
木然的眼神看着年轻的他爹把一个血淋淋的头在她面前抛给了一把年纪的儿子。
儿子又抛了回去。
这种扔着头玩的游戏实在是辣眼睛。敖闪闪感叹道。
“说吧,你们要我干啥?”
确定敖闪闪看得见他们之后,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搓了搓手,反而显得拘谨了起来。
“我、我就想让你给我烧个喜服。”
原来,戴眼镜的年轻男子,和老婆婆是一对夫妻。不过他死得早,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因为肺痨死了。
他死了之后,老婆婆也没有再改嫁,而是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两人唯一的儿子抚养成人。
之所以会在这里看见他们俩,是因为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后来留校做了老师,对学校的感情很是身后,临死的时候干脆把尸体捐给了学校做解剖的教材。
夫妻俩年轻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穿上干净的衣服,请家里的亲戚朋友吃了顿饭,就算是把婚给结了。
老婆婆为男子付出了这么多,男子身为鬼魂,无力补偿,只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算是把遗憾给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