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陈仰林退学了。
我看向陈仰林的座位,那里和昨晚他离开时没什么差别,昨天似乎就是他来学校的最后一天了。
他的书桌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杂乱,他不像我们这些二世子,整日在桌上画些有的没的,他的桌面很是干净的。
干净得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不过昨晚那摊垃圾依旧没人打扫,程筝丢下的纸屑在那里待了一夜,多少同学经过,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跨过去,有的同学踩上了甚至还会低声骂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