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老板”,才是最恰当的。
“哦,对不起。”陆斐然泄气地小声道。
“你不用道歉,没事。”梓曼卿说着,启动了车子,试图以汽车引擎那近乎安静的“轰鸣”声,结束对话。
值得庆幸的,是梓曼卿好像并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发言而感到不适。
陆斐然终于把梓曼卿带到自己家,让她把车停在老房前面的水泥地上,下车去开门。
灰色的两层建筑安静地伫立在眼前,那么久没有回来了,仿佛一切都像从前一般,又仿佛一切都不一样了。
陆斐然怀着异样的怀念将钥匙插进老旧的锁孔,转了一下。
锁应该是开了,可是陆斐然用力推门,门像哪里被卡住了,怎么都推不开。
于是她两只手都用力覆上去,再整个身体都贴上去,脚也踹起来。
好不容易用尽力气,门总算是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刚走到里面。
哗哗啦啦乒乒乓乓,门外好大一阵响声,转头一看,屋顶上的瓦片正混着泥土和灰尘,壮观地落到地上。
“啊啊啊啊啊!!!”她吓得叫出了声,生怕自己的家就要塌了。
还好瓦片大概落了十几片吧,就停了。
她连忙走出来看,屋顶还是在的,只是上面有些瓦,可能因为刚才自己开门太用力受到了撞击掉了下来。
老屋真的是很破很破。
还好刚才梓曼卿没有跟在自己身后,瓦片没有砸中她,否则万一让她受伤了就不好了。
陆斐然的视线找到正在车子旁目瞪口呆着的梓曼卿,跑上去:
“对不起……我都说了,我家真的很破,你还一定要来。不好意思了,现在你就得住这里了。”
梓曼卿一脸震惊,听了陆斐然的话也一言不发。
陆斐然想,可能对于梓曼卿这种从小家庭条件比较好,娇生惯养的人来说,瓦片从屋顶哗哗落下的场面实在太过惊吓,又给了她好几分钟的时间缓一缓,才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
可是梓曼卿的回答,却和自己说的内容毫无关联。
梓曼卿依然盯着老房子,脸上还是受到强烈冲击般的惊愕神情,茫然地喃喃自语:
“这个地方,我来过的。”
(大家好,因为现在我的现实生活比较忙,压力大的时候很难更新,所以以后可能会更得比较不定时或者比较慢。反正能写的时候我就会写的。
然后虽然我知道看的人不多,但是只要你们还高兴看,我就不会突然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