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前,尚有大堆后续问题急需处理。
太后谢氏匆匆赶来,听闻朝堂上几经周折才拿下安王,而她的眼中钉赵氏不光与安王有染,还自缢身亡,冷笑道:“早说那狐媚子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自杀还便宜了她!你们……你们快去把她的野种逮回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宋鸣珂正为此案牵扯到秦澍、宋既明而烦躁,再听狠戾之言,更觉不悦。
宋显琛见妹妹垂目不语,接口道:“母亲,这事仍需从长计议,您暂且回慈福宫歇息吧。”
太后被爱子驱逐,甚是不快,碍于宁王、霍睿言在场,她不好发作,只得拂袖而去。
宋鸣珂等人仔细商议,对于指证安王的刺客和延福宫两名旧属,要如何褒奖,又准备追封饶蔓如为一品夫人,以保全饶相的颜面、表彰他们家族揭发姻亲的功劳。
苍茫暮色散去,不知不觉,夜幕低垂,笼罩皇城内外。
宋显琛留三人用膳,忽听密探指挥使已至殿外,宁王与霍睿言识趣告退。
临别前,霍睿言凝望宋鸣珂片晌,眼光难掩怜惜与期许,却被她宽慰笑意吸牢了视线。
宋鸣珂久未与他公然眉来眼去,莫名红了脸,催促道:“快回去吧!”
“好,你们二位还需小心谨慎。”
他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想要对她说,但此刻显然不是时候。
当下,只能恋恋不舍又不无担忧地追上宁王。
宁王在殿门边上候着,远远打量这对曾有婚约的璧人,稚气残留的面容无端一片通红。
霍睿言见他神情怪诞,小声问:“殿下没事吧?”
宁王摇头,反问:“霍二哥哥,我猜你上月退婚……情非得已,既然尘埃落定,为何不早些向圣上请旨,重续婚约?”
“今儿说这个,不合适。”霍睿言当然是最着急的一个。
危急关头,他为保住霍家能顺利辅佐宁王,被迫退了婚,在京城一带饱受冷眼。
经历各种煎熬与惊吓,等到云开雾散,他巴不得即刻将宋鸣珂娶进门。
可安王谋逆之事,尚余太多不确定因素。
儿女私情,急不得。
“殿下,你耳根都红了,所为何事?”霍睿言越发觉察宁王不对劲儿。
“没……我只是想起,上次在镜湖行宫,我不识姐姐女扮男装,竟试图拉她与我们同浴,真叫我惭愧!”宁王老老实实回答,忽而又瞄向霍睿言,“倒是霍二哥哥,好像……好像……嘿嘿!”
这下,轮到霍睿言面红耳赤。
他可没忘,自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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