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咱们的小孙女儿……”
石碑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我本该为你吹上你我合作谱写的曲子,可你看我……”安王苦笑,“我都成这样了!”
禁卫军们互望,均感尴尬,下意识后退半丈,腾出空间给他。
安王又道:“当初你劝我收手,说宁愿假死和我远走高飞……我若听从了,是否能过上几年安生日子?”
他眼眉漫过丝丝缕缕的柔情,嘴上唠唠叨叨说了一会儿话,丝毫无昔日摄政王的风范,难免叫人唏嘘。
跪久了,他起身走围绕新墓走了一圈,双手细细抚摸坚硬的石碑,仰天长叹。
“今生负了你,来生……你还愿见我吗?”
话音刚落,他突然略一侧头,猛力以额上太阳穴,直撞向石碑尖角!
此举猝不及防!禁卫军们大惊失色,意欲抢上前阻拦,终究慢了一步。
安王头上要穴遭尖石刺破,满脸鲜血,整个人软软瘫倒在碑侧,瞬即没了呼吸。
死时,双手仍牢牢抱住碑身。
…………
正在回滨州路上的安王妃和安王世子,凭空消失。
据调查,密探怀疑是赤月族人从中作梗,但苦于找不到实据。
有关宋既明并非安王亲生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
因安王的二子宋既明和宋显扬皆不知所终,朝臣们唯有将罪状全堆在秦澍头上,纷纷上书要置他于死地。
总得有个安王的血脉来承担一切。
宋显琛百般无奈,御笔一挥,批复了奏折。
谋逆大案不必等到秋后,可即时处决。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审问,流放和关押了大批次要犯人后,包括赵国公、二月曾在大殿上附和的户部蔡尚书、兵部侍郎、出谋划策的师爷、养在府邸的杀手等人,连同安王的私生子秦澍,皆得了当众问斩的旨意。
五月初二,京城东门外的刑场人头攒动,里里外外围了一圈又一圈,个个踮着脚往刑场处张望。
最后批处决的要犯共二十三人,无一不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有的已瘦得落了刑。
刑部侍郎当众宣布安王及其党羽所犯下的罪行,如数次谋害储君、屡次下毒和行刺、非法扣押五族王族中人、与赵氏私通、秽乱宫廷、杀人灭口等。
桩桩件件,清清楚楚。
行刑前,监斩官逐一核实身份。
“……蔡钰珉!方芝祥……秦澍!”
那名昏昏沉沉、两眼无神的高大青年,自始至终跪在地上,一语未发。
只有背上插着长形木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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